,尹清晨問道。
張小驢一不發(fā),就站在她的旁邊,不時的查看她身上皮膚的顏色,因為從皮膚的顏色可以看出來是否因為捆綁過度缺血,這個時候要及時的松開,否則就會造成血管和神經(jīng)受傷,這是很危險的。
"沒有,你在外面是不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張小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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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是老師,可以站在講臺上為幾百位學生講課,也可以去一些大公司講課,看到這些不可一世的人聽我叨叨,很有成就感,但是隨著這種成就感的越來越大,心里就越來越空虛,就想著要是有人對我發(fā)號施令多好,我很想嘗試一下被人支配的感覺,這大概是我愛上繩藝的原因吧,不過我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繩子能給我安全感,讓我盡情的釋放,不用擔心稍微放縱身體就會崩裂,其實每次上課,或者是給那些高管老板上課,我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害怕失敗,害怕被人挑出不足來,但是又渴望被人挑刺,所以,我想找的是這么一個人,支配我的人"。尹清晨說道。
"嗯"。她說了這么多,就換來了張小驢的一個嗯字。
該傾聽的時候就少說話,很明顯,尹清晨就是一個愛說話,想找人傾訴的人,但不是所有的話都可以說出口,也不是所有的話都可以說給別人聽,為什么教堂里會有懺悔室,為什么可以在qq上對陌生人吐漏心聲,因為人需要傾訴,不說出來能把人憋瘋。
"我可以說個笑話嗎"尹清晨的額頭開始冒汗了,但是她依然享受著這樣的過程。
"說吧,我聽著呢"。
"我前任男朋友,有一次我看他的微信,我以前從來不翻他的微信,我覺得老是查他信息不好,那次是例外,好奇他把我備注成什么名字,我本以為是什么親愛的老婆,小寶貝之類的,結果讓我大失所望,你知道他把我的名字備注什么了嗎"尹清晨問道。
"什么"
"大事,他把我備注成了‘大事’,我當時就很惱火,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你猜他怎么說的"尹清晨說道。
"怎么說的"
"他說他是個干大事的人,所以把我備注成‘大事’"。尹清晨說道。
"哈哈哈,這個有點意思,看來你還是很想念他的"張小驢說道。
"現(xiàn)在也只剩下這件事了,其實我骨子里是個不喜歡笑的人,但是如果你能讓我笑,我會很開心"。尹清晨說道。
"其實你的骨子里也是個很污的人,只是沒人能把你的污開發(fā)出來而已"。張小驢說道。
"其實每個女生都是很污的好吧,只是男生不知道而已,我上大學時在網(wǎng)上給論壇寫過煌色小說你信嗎"尹清晨今晚可謂是放飛自我了,向張小驢交代了很多她不曾對任何人說過的話,從心理學上來說,這是一種自污的方式討好張小驢,這一點張小驢懂得。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