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這事你想辦法吧,我這邊也會找人查一查云鵬地產(chǎn)到底是什么來歷,居然能讓檢察院都插手公司收購的事情,這事極不正常"。秦思雨說道。
"好吧,這事我再想想辦法,今天就去找她聊聊,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東西來,對了,趙可卿又給我打電話了,約我見面,不知道有什么事,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張小驢問道。
"去,告訴她錢洪亮案子的事,她要是懂事,就不要添亂,要是錢洪亮真的出了事,誰也得不到好,她一分錢都別想拿到"。秦思雨說道。
"你說這事你們這前任現(xiàn)任坐下來好好談談,多好,非要搞這無間道,真的是沒啥意思了"。張小驢說道。
"你少扯,先把尹清晨的事給我定下來再說,我要知道云鵬地產(chǎn)的一切內(nèi)幕,這些事情我去打聽是打聽不出來的,必須要找個知道內(nèi)幕的人才行"。秦思雨說道。
"其實吧,我倒是還覺得尹清晨不一定會知道這里面的內(nèi)幕,除非她和黃云鵬有一腿,就算是有一腿,也不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你想想,黃云鵬會把生意上的事情和小姨子說嗎姐夫和小姨子最大的刺激就是那層倫理關系,除此之外,我覺的不可能有其他的關系了"。張小驢說道。
"你倒是挺有經(jīng)驗啊,你放心,陳曉棠在我這里,我會替你好好的控制她,你這個小姨子貪財,這就好,你什么時候想了,就來我家,這里絕對安全……"
"你拉倒吧,我這就去找尹清晨,好了吧,這事不要再提了,我沒興趣"。張小驢不等秦思雨說完,立刻就掛了電話。
張小驢的手機里全都是搜集的關于繩藝的資料和圖片,以及一些繩藝大師的演講和體會,再加上一些繩藝愛好者的親身體會,這都被張小驢收集起來,然后沒事就拿出來復習幾遍,他發(fā)現(xiàn),如果你在某個領域里不擅長,就會時刻緊張,緊張對方會怎么考你,怕一時答不上來,那就尷尬了。
不過好在張小驢的學習能力和適應能力還可以,再加上在字母圈的學習,這樣就使得他對付尹清晨這樣的初學者游刃有余,但是按照秦思雨的要求,他感覺自己還是缺少一些必要的話術,那就是怎么才能讓尹清晨聽計從,這是最難的。
任何人作為個體都是獨立的,除非是自愿放棄這種獨立性,成為別人的附屬,就像是藤蔓雖然好看,但是要爬上一旁的樹,才能展現(xiàn)自己的風姿,否則就是地上的雜草,要想高高在上,就得攀附,否則萎縮在地上,只能是任人踐踏的命,其實具體到每個人,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有的人抓住了機會,攀附在更高的人身上,有的找不到更高的人可以攀附,只能是作為底層,艱難的生存,躲避著強者的踐踏,結果是,有的躲過去了,有的沒有躲過去。
從現(xiàn)在看,錢洪亮沒躲過去,黃云鵬躲過去了,如此而已。
"這幾天感覺怎么樣"張小驢和尹清晨面對面坐著,榻榻米上放著一壺兩杯,里面泡的是普洱茶,這有助于睡眠。
"心情好了很多,你這幾天沒在云海嗎"尹清晨為張小驢倒了
杯茶,雙手捧給他,問道。
張小驢微微躬腰,也是雙手接過來茶杯,態(tài)度一樣的恭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