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文濤的辦公室里,對面站著的是秦思雨,他讓了座,但是秦思雨沒理會他,徑直站著,就是聽完了他的話就走,絕不耽擱。
"這件事我盡力了,你的副院長是我作保證才定下來的,保證你不會因為錢洪亮的事被牽連,你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就真的要承擔責任了,你不會坑我吧"陳文濤問道。
秦思雨聞沒有絲毫的笑臉,冷冰冰的問道:"那項目呢"
"項目的事你就不要想了,學校里不可能把項目給一個老板坐牢的公司做,這件事你不能再難為我了,我真是無能為力"。陳文濤說道。
秦思雨點點頭,說道:"好,這個項目雖然老錢前前后后做了不少工作,但是我們不做了,誰愛做誰做,我相信陳校長早已找好了下個中標者了吧"。
"你看你,還是帶著情緒,你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站在我這個位置,你想,你是不是也會做這樣的選擇,我是真的沒辦法,你的事我可以做擔保,但是你們公司的事我要是再做擔保,痕跡太重了,而且現(xiàn)在也是在考察校長的關(guān)鍵時刻,我不能掉鏈子,你放心,等這事過去了,我會再照顧你們公司的,這件事就先到這里,等風聲過去了再說,你看怎么樣"陳文濤真是在求秦思雨了,那表情,真是賤極了。
通過這件事,秦思雨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就是要和他們撕破臉皮才行,不得不說,有時候不撕破了臉皮,沒人會把你放在眼里,但是這個撕破臉皮時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否則的話,撕了也是白撕。
"這是好事啊,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撤了,不用再去見尹清晨了吧"張小驢得到了秦思雨的消息后,問道。
"不,你還得照常去,還得繼續(xù)為她服務(wù),探聽更多的消息,而且她和你的關(guān)系絕不會告訴別人,這事很私密,那正好可以利用這個關(guān)系,我想知道,云鵬地產(chǎn)背后是誰,那個項目雖然是丟了,以后呢,我們也是地產(chǎn)公司,要是云鵬地產(chǎn)和學校里的領(lǐng)導有關(guān)系,那以后學校里的項目我們就很難拿到了,所以必須要搞清楚,尹清晨是個好機會"。秦思雨說道。
"可是我總覺得這事不地道,萬一被她發(fā)現(xiàn)我是誰了,那還不得和我算賬啊"張小驢問道。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昨天你不是和她進行的很好嗎,再繼續(xù)下去,對了,你拍的她快遞里的東西,說明她的內(nèi)心遠沒有你想的那么安靜,你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嘛,將來說不定有用呢"。秦思雨說道。
"可是我……"
"沒有可是,小驢,多個朋友多條路,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讓她主動幫你,你在省城的一些事不是更好做了嗎"秦思雨說道。
"這事要是被李聞鷹知道就麻煩了,我不做了,堅決不做了"。張小驢說完就掛了電話。
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否則的話,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旦被人牽住了鼻子,再想回頭就沒有可能了。
過了一會,秦思雨發(fā)來信息:好,這事先暫停一下,你去我家等我,我們晚上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還有公司的一些事,我們捋
一捋。
他很想說,你找我捋啥,你自己說了就算,你要我怎么做,我去做就是了,
除了再繼續(xù)接觸尹清晨這事,其他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