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目的不純,所以張小驢格外謹慎,剛剛拐過樓梯口,他的腳步就很輕很輕了,等到差不多走到秦思雨辦公室的門口時,確實是聽到了辦公室里有人在說話。
可是他沒敢走的太近,只是聽到秦思雨在說話,間或還有男人的聲音。
"……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我們當時可是說好了的,工程的事我老公那邊沒問題,保證做的質(zhì)量到位,不會讓你為難,你到現(xiàn)在了臨時變卦,你什么意思"秦思雨非常惱火的問道。
"你不要著急,這件事學校里還有余地,就看孔副校長怎么匯報這事了,你沒和他找招呼嗎"男人的聲音很低,依稀能夠聽的見。
"那我的副院長怎么回事,怎么和工程扯到一起去了"秦思雨問道。
"很簡單,有人查到了,你老公的公司中標了新學生公寓的項目,還有你的副院長,好事都到你家去了,怎么也得給人留一口吧,所以這些人老是去校長那里嘰歪,怎么著,你是要副院長呢,還是要了這個工程,你總得給人一口吃的吧"男人的語氣輕松,好像是吃定了秦思雨一樣。
"你少來這套,副院長是你們請我回來時承諾了的,和工程有個屁的關(guān)系,別拿這話堵我,副院長我不會放棄,工程的事也沒得商量"。秦思雨非常強硬的說道。
張小驢就聽到這里,沒敢再聽下去,要是被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個保安工作是鐵定保不住的,于是悄悄的離開了辦公樓,但是卻沒有離開,而是騎在自行車上,躲在了離辦公樓不遠的一處綠植后面,等待著里面的人出來。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樓上的燈滅了,開始時他還以為這兩人會不會在辦公室里搞起來,但是隨即這兩人就出來了,等到這兩人上了車,張小驢以為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自己也可以再去別的地方巡邏了,他將對講機的聲音調(diào)到了最低,生怕驚動了這兩人。
可是這輛汽車一直都沒啟動的意思,要不是親眼看到這兩人進去,他還以為這輛車上沒人呢,又是艱難的半小時,就在張小驢猜測這兩人可能是在談事的時候,司機一側(cè)的門推開了,秦思雨下了車蹲在一旁嘔嘔嘔的吐了起來,好像嘴巴里不干凈,吐完了回頭從車上接過來男人遞的紙巾,擦了擦嘴巴,汽車這才啟動離開。
這他.媽的是什么路數(shù)張小驢奇怪道。
等到確定這輛車不回來了,他走過去,在他們剛剛停車的地方蹲下來,打開了手電看地上秦思雨剛剛吐的東西,像是黏鼻涕一樣的東西,吐了好幾個地方,再看看那張紙巾,張小驢鬼使神差的用手捏著紙巾的一角拿了起來,沒什么特別的,但是他居然聞了聞,臥槽,這個味道太熟悉了。
狗男女,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上課時和男學生發(fā)微信調(diào).情,晚上不回家,居然在這里和男人口,這他.媽的還是老師嗎,秦思雨在他的眼里,形象一落千丈。
第二天交接班之后,張小驢剛剛想休息一下,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那晚在記者村小區(qū)攔住自己的保安
大強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