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或許你可以去問問鬼厭?!?
獓烈搖了搖頭,“鬼厭大人那邊有燭龍,即便是我?guī)p峰的狀態(tài)也不敢和它正面硬碰硬?!?
陳勾稍加思索之后,“那你嘗試去找邪將問問,或許邪將能知道一些什么東西?!?
獓烈點了點頭,“明白!”
頓了頓,獓烈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那吾王...”
聽到這話之后,陳勾唇角勾起來一摸弧度,“吾王啊...你現(xiàn)在可以嘗試感化他,他還在執(zhí)迷不悟,一個人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你再想方設法的使用計謀,讓他對那些螻蟻失去耐心,只要是那些螻蟻做的足夠傷他的心,我就不信他還會保護那些螻蟻!”
獓烈露出一個非常邪魅的笑容,“明白!”
陳勾抬起頭看著洞口的方向,“當然,如果他還是執(zhí)迷不悟,那我們只好就再背叛他一次了!被人背叛的滋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應該有所醒悟了,只要他刀口可以對準那些螻蟻草芥,他就是我們的王!”
獓烈雙手插兜,身上的風衣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隨后騰出一只手沖著陳勾彎腰,“獓烈告退!”
說完話縱身一躍從洞口鉆了出去。
悄無聲息的朝著遠處而去,直至消失的無影無蹤。
陳勾抬起頭看著洞口的方向。
口中喃喃自語。
不知說了一些什么東西。
王悍給呂鑒打了個電話沒有打通。
轉手給黑猗打了個電話出去了。
還是黑猗電話接的快。
“咋了王悍?”
“猗哥,老呂呢?”
“他說前段時間太累了,出去散散心,怎么了?”
王悍一副吃了九轉大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