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河域頗為特殊,天元神州各大勢力都在其中設(shè)有駐點,從某種意義而,這也是一道守衛(wèi)天元神州的屏障,如果沒有這些屏障阻截,異類恐怕就會順著界河,侵入天元神州,造成規(guī)模龐大的“異災(zāi)”。”
“這種情況在歷史上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造成了極為恐怖的傷亡與破壞,所以各大勢力都時刻警惕防范?!?
“不過好在界河難渡,越是強大的異類,就越是難以渡河,否則此處將會成為異類進(jìn)犯的主要戰(zhàn)場?!崩铙@蟄說道。
李洛三人皆是認(rèn)真的點頭應(yīng)下。
反正李洛此次前往龍牙衛(wèi),最大的目標(biāo)就是讓自己盡快的突破到封侯境,徹底的將那懸在頭頂?shù)膲勖谙藿o化解。
“界河域內(nèi)具體的情況,等你們?nèi)チ撕?,自會有人更為詳?xì)的告知你們。”李驚蟄說到此處,頓了頓,突然對著李洛,姜青娥說道:“你們二人,還只是有了婚約,并未舉辦大婚吧?”
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直接讓得李洛與姜青娥愣了數(shù)息。
李驚蟄見狀,蒼老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笑意,道:“那要不要在龍牙脈,把婚事給辦了?”
李洛哭笑不得,沒想到李驚蟄竟然還要催婚!
姜青娥白玉般的臉頰上也是忍不住的浮現(xiàn)出一抹紅潤,饒是她性格從容,面對著這種事情還是難免心中羞澀。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向李洛投去“求救”的目光。
李洛笑道:“爺爺,婚事不急,我與青娥姐情投意合,又不會怕她跑了?!?
李驚蟄掃了李洛一眼,還是年輕了,婚約終歸只是一份協(xié)議,哪有生米煮成熟飯更保險。
李洛又是說道:“而且...我們想要等舉辦婚事的時候,爹娘他們能夠在場?!?
李驚蟄這才沉默下來,而后嘆道:“的確,這樣的大事,他們必須在場?!?
如今那兩人身陷王侯戰(zhàn)場,李洛他們卻要舉辦婚事,似乎的確是有點不太適合。
見到李驚蟄將此事放下,李洛與姜青娥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氣,畢竟他們也都覺得現(xiàn)在不是時候。
“吃吧,這幾日多來這里,你走后,我這里又冷清許久了。”李驚蟄說道。
李洛笑著點頭,然后與二女又是吃了一些,李驚蟄似乎興致挺高,于是李洛還陪著他互飲了幾杯。
如此待到月色濃郁后,李洛方才先行起身告辭,而李驚蟄也沒有阻攔,畢竟他們趕了這么多日的路,也是需要先回去好生休息。
李驚蟄坐在小院中,他望著三名年輕人在夜色中逐漸遠(yuǎn)去的身影,手指捏著酒杯,眼神恍惚了片刻。
若是當(dāng)年,他也能如此平和的做上一桌菜,或許最終的結(jié)局會不一樣吧?
想到此處,他將手中酒杯一飲而盡,發(fā)出了一聲幽幽輕嘆。
李驚蟄將酒杯放在桌上,眼神逐漸的清明起來。
“青娥的天資,似乎是太過的優(yōu)異,三道九品光明相,這可極為罕見?!?
“她也是自幼跟隨著太玄和澹臺嵐嗎?”
“還有小洛的天生空相...”
李驚蟄眼中沉吟變得愈發(fā)的濃烈。
“當(dāng)年在那無相圣宗的遺跡中,太玄他們,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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