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爬蟲,還敢咬你狼爺爺,找揍!”
狼王一爪子轟向那兇獸的下巴。
嗷!
那頭兇獸,當(dāng)即一聲哀嚎,被轟飛出去。
一嘴獠牙,更是瞬間破碎,伴隨著血液噴了出來。
接著。
那兇獸撞斷一根根大樹,最后嘭地一聲,砸在十幾米遠(yuǎn)的地上。
這地方,頓時塵煙四起。
一個巨大的深坑,呈現(xiàn)而出!
等那兇獸爬起來,兇戾地看了眼狼王,便頭也不回的逃之夭夭。
與此同時。
那一男一女也轉(zhuǎn)身開溜。
見狀。
秦飛揚(yáng)眉毛一挑,對胖子道:“攔住他們!”
“沒問題!”
胖子自信一笑,腳踏歸一步,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幾個眨眼間,就拉近了距離。
同時。
正準(zhǔn)備去追擊那頭兇獸的狼王,也猛地轉(zhuǎn)頭,朝一男一女追去。
那碩大的瞳孔內(nèi),閃爍著驚人的兇光。
嗖!
不到十息。
胖子就超過那一男一女,橫在他們前方,戲謔道:“你們想去哪呀?”
“怎么這么快?”
那一男一女大驚失色。
“哥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而無信,過河拆橋的人!”
狼王也橫在他們身后,渾身殺氣滔天。
再加上此刻,它那足有五六米高的身軀,把那一男一女,嚇得是臉色發(fā)白。
那男的急忙道:“這是個誤會,我們不是要賴賬?!?
秦飛揚(yáng)腳踩御風(fēng)步,慢悠悠的走過去,淡淡道:“不是要賴賬,你們跑什么?”
那男的道:“我們是害怕,所以才想躲遠(yuǎn)一點(diǎn)?!?
狼王冷笑道:“哥都把那頭兇獸趕走了,你們還在害怕什么?”
“我們膽小還不行嗎?”
“我現(xiàn)在就把兩株赤火琉璃樹給你們?!?
“秦師兄,請笑納?!?
那男的一拍乾坤袋,取出兩株赤紅的小樹,遞到秦飛揚(yáng)身前。
兩株小樹上,都有三片火紅的葉子,猶如火焰凝聚而成,藥香撲鼻。
秦飛揚(yáng)抓在手里,稍稍打量了下,便扔給胖子。
那男的道:“秦師兄,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秦飛揚(yáng)點(diǎn)頭道:“可以啊,但要交出另外三株赤火琉璃樹?!?
“什么?”
“秦師兄,我們不是說好的,只給兩株嗎?”
“秦師兄,你可不能仗勢欺人,強(qiáng)‘取’豪奪??!”
那一男一女臉色一變,急忙道。
“對,是說好的?!?
“但誰叫你們過河拆橋?”
“我和白眼狼一樣,最討厭你們這種而無信之人?!?
“快交出來吧,否則別怪就我不客氣?!?
秦飛揚(yáng)淡淡道。
那男的怒道:“真是欺人太甚,我要上報執(zhí)法長老!”n
呀!
救了他們的命,不懂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兩人一狼相視,目中滿是譏諷。
“就算你們上報執(zhí)法長老,現(xiàn)在也要交出來。”
“白眼狼,動手!”
秦飛揚(yáng)喝道。
“等等,我交?!?
那男的身心一顫,連忙取出剩下的三株赤火琉璃樹,不甘的遞到秦飛揚(yáng)面前。
“這才對嘛!”
秦飛揚(yáng)嘴角一掀,直接遞給胖子。
胖子也嘿嘿一笑,收進(jìn)乾坤袋。
那男的道:“現(xiàn)在可以讓我們走了嗎?”
“可以?。 ?
秦飛揚(yáng)退到一旁,同時看向白眼狼,眼中掠出一抹殺機(jī)。
狼王嘿嘿一笑。
那一男一女,正準(zhǔn)備離去。
但就在這時,狼王猛地?fù)淙ィ蛔ψ忧盟榱藘扇说哪X袋。
當(dāng)場一命嗚呼!
“直截了當(dāng)?shù)陌褍芍瓿嗷鹆鹆?,給我們不就行了?”
“非要玩小心思。”
“不是找死嗎?”an五
胖子不屑一笑,走上前去,搜刮了兩人的乾坤袋。
“咦!”
“居然還有五株赤火琉璃樹?”
胖子一看兩人的乾坤袋就愣住了。
“還有?”
“那也就是說,他們一共搶走了十株?”
秦飛揚(yáng)和狼王相視,目中滿是不可思議。
什么時候赤火琉璃樹,變得這么泛濫?
胖子振奮道:“該不會那頭兇獸的老窩,還有別的藥材吧?”
“走,去瞧瞧!”
狼王也來了精神。
但突然!
它瞳孔一縮,用力翕了翕鼻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人類的味道。
但不是秦飛揚(yáng)和胖子的味道。
更不是那一男一女身上的味道。
還有第三人在場!
它掃了眼四周,猛然盯著左側(cè),數(shù)十米開外的一叢灌木,喝道:“誰在哪?”
“恩?”
秦飛揚(yáng)和胖子一驚,急忙看去,眼中寒光閃爍。
對于狼王的嗅覺,他們是深信不疑。
說有人,肯定就有人!
而在灌木內(nèi),的確藏著一個人。
是一個白衣青年,二十五六左右,衣服上也是血跡斑斑,但氣質(zhì),以及長相,都頗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