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京城最好客棧的最高級天字號套房內(nèi),幾個人正在高談闊論。
說出這番話的,就是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
他的話出口,屋子內(nèi)其余幾人面色都有些變化。
"文山兄,慎。"
另一名穿著錦緞服飾的男人微微皺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說道:"這里是京城,天子腳下,可不是西山,小心隔墻有耳。"
文山卻滿不在乎地說:"在京城又如何,眼下這局勢,太子也好,首輔也罷,都是要拉攏我們的。"
"我們的態(tài)度,可就代表了西山行省本地的態(tài)度,要是讓我們不痛快了,我們就倒向另一邊,誰敢得罪我們"
開口提醒的那男人沉聲說道:"來之前,不管是老爺還是小侯爺,可都提醒過我們,在京城不可得罪人,你把老爺和小侯爺?shù)脑挾纪嗣?
文山這才訕訕道:"我這不是看就我們自家人,才多說兩句。"
說著,文山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轉(zhuǎn)移話題道:"錦瑞兄,那錦衣衛(wèi)指揮使陳通去東宮已經(jīng)幾個時辰了,怎么太子到現(xiàn)在還不召見我等按理來說,他應(yīng)該迫不及待才是。"
錦瑞微微一笑,說道:"大可放心,或許太子現(xiàn)在正在考慮拿什么籌碼來讓我們投靠于他。"
"指不準下一秒,他就親自來了也說不定。"
屋子里的幾個人聞紛紛輕笑。
文山笑道:"若真是如此,我還真要見見咱們大秦帝國這位皇儲,到底有幾斤幾兩……"
砰!
這話才落地,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和動靜嚇了里頭的人一跳。
錦瑞第一個站起來,怒喝道:"誰!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