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痛感,瞬間席卷陸平川的全身各處。
陸平川立刻抽身,與南陌榮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低頭一看,胸口處的血洞猙獰可怖。
嗖!
窮奇從廢墟中爬了起來,極度飛快地沖向了南陌榮,且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南陌榮本想趁勢追擊,直接將陸平川打廢。
突然沖過來的窮奇打斷了南陌榮的念想,只好閃身躲避。
"這家伙不好對付?。?
全力一擊居然被閃躲掉了,窮奇暗暗說道,眼神忌憚。
陸平川的保命底牌用來與遠(yuǎn)在大墟的老爺子進(jìn)行通話了,不然還可以與南陌榮糾纏一段時間。
在大墟的時候,南陌榮本身的實力就要超過陸平川,此行南陌榮要殺了許長歌,背后不僅有南家,還有諸多的頂尖勢力。
因而,南陌榮在短短上千年的時間便擁有了極強(qiáng)的戰(zhàn)力,足以碾壓九州的一切。除此之外,南陌榮還有很多的底牌,全是為了許長歌而準(zhǔn)備的。
"大黑,你行不行??!"
陸平川朝著窮奇大吼了一聲,故意激怒。
"別廢話,一起上!"
窮奇被鎮(zhèn)壓在苦海無數(shù)年,頭一次出手打架,就碰到南陌榮這種硬茬子,真是頭痛。他乃純血的太古神獸,要不是被九州法則限制住了,活了這么多年,早就登仙了。
陸平川暫時沒去理會自身的傷勢,與南陌榮交戰(zhàn)的時候得更加小心,不能大意。
雖說沒了保命的東西,但這種緊要的時候,陸平川沒法坐視不理,必須得出面阻止。
一側(cè),徐南伊已經(jīng)沖到了萬衍圣地的地界,看到了這座詭異的陣法。
徐南伊嘗試了很多的辦法,可都沒法將陣法破解。
"頭好痛啊!"
"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誰敢對我萬衍圣地出手,難道不怕得罪了長青大帝嗎"
"咱們根本破不開陣法,要是再這樣下去,所有人的靈魂都會被外界的這個陣法吞噬掉。"
萬衍圣地內(nèi)有著不少的大乘圣君,譬如燕青幽和一些首座??墒?南陌榮布下的陣法太過詭異,縱然是大乘圣君也沒能力闖出去。
越來越多的人昏倒,靈魂出體,游離于虛空之中。
徐南伊乃是體修,對陣法之道不是很精通。她堅信一力破萬法,直接一拳轟向了陣法的某一處。
"轟——"
陣法劇烈的顫動,且將徐南伊震退了數(shù)萬米。
徐南伊仔細(xì)觀察了一下,陣法還是沒有任何的松動,堅不可摧。
"我就不信了。"
徐南伊再次沖向了陣法,使出全力。
南陌榮一邊與陸平川糾纏著,一邊注視著萬衍圣地的方向,擺出了一副盡在掌控的模樣,毫不擔(dān)憂。
這座陣法乃是由大墟的殺陣稍微改變而成,仙道之下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開。
"撲通"
陸平川又被南陌榮找到了機(jī)會,背后吃了一拳,落到了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塵沙飛濺,地面出現(xiàn)了成千上萬個裂縫。
經(jīng)過一番廝殺,窮奇的身上已經(jīng)有了很多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深黑色的血液緩緩流出。
陸平川沖到了云端,雙手結(jié)印,準(zhǔn)備動用來自大墟的神通道術(shù)。即使被觸動了九州的法則,他也要將南陌榮擊退,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大道煌煌,玄機(jī)妙絕,以吾之力,借法乾坤......"
陸平川左手在下,右手在上,掌心相對,其內(nèi)顯化出了一個白色的圓球,流動著一縷不同于九州的法則痕跡。
"真是有勇氣?。?
看著陸平川正在使用古族陸家的神通,南陌榮并未阻止,而是很有興趣的觀望著。敢在九州使用仙術(shù),真不怕觸動了此界的因果法則??!
上次源幽道人已經(jīng)用生命證明了九州因果的恐怖。
陸平川自知用常規(guī)手段勝不過南陌榮,必須要兵行險招,方有一絲勝率。
"看你能不能活著使出禁術(shù)。"
南陌榮饒有趣味的觀看著,想再次見識一下九州因果的強(qiáng)大。
為了有效的對付許長歌,南陌榮帶來的底牌全是處于九州的極限,并不會跨越那一絲底線,自然引發(fā)不了九州因果的降臨。
"老子就算是死,也得拖著你一起。"
說著,陸平川發(fā)了瘋似的沖向了南陌榮,毫不畏懼。
既然我已經(jīng)將性命和整個陸家賭在了許長歌的身上,那么便要貫徹到底。
陸平川的這道身軀真要死在了九州,對本體將會造成極大的打擊。
簡單來說,陸家最后就算保住了陸平川的命,也護(hù)不住其根基,數(shù)千萬年的根基全部破碎,一切都得重來。
陸家老爺子雖說毀了陸平川的修為,但保留了其根基,后面只要陸平川回到了大墟,可以用很短的時間恢復(fù)如初。
可是,一旦陸平川在九州出了事,情況就不一樣了。
"想拖著我一起死,你沒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