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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見也不打擾三人在寒風(fēng)里打牌的雅興了,她又回到石門處,舉著火把跳了下去。
"你做什么"白朝寒跟在身后。
"我把石上的字記下來,一起問楊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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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幾人下了南山,已是子夜時(shí)分。
回家還要兩個(gè)多時(shí)辰,幾人便索性在附近找了處農(nóng)戶借宿。
天寒地凍的,農(nóng)戶屋子又破,四處漏風(fēng),沈半見實(shí)在沒睡好,早早醒了。
走出屋子時(shí),瞧見了一樣沒怎么睡的白朝寒,兩人便借了農(nóng)戶的廚房做早飯。
白朝寒燒火,沈半見烙餅。
"昨晚我思來想去,猜到南山怎么回事了。祭壇里的那座神像,那個(gè)被供奉在地下的神祇,應(yīng)該便是三皇之中的地皇,即后土娘娘。她還有一個(gè)更熟悉的稱呼:女媧。"
"你還記得石門上有一個(gè)圖騰嗎張七哥說是蛇,我也覺得是蛇,而女媧大神在傳說里就是人身蛇尾。"
"還有甬道旁石洞里的泥人,也對上了女媧大神摶土造人的傳說。"
白朝寒"嗯"了一聲:"我同你的猜測一樣,南山地下祭壇供奉的是女媧,而那些尸骨是崇拜女媧的古族落。"
"跟你說話真的很省口舌。"沈半見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感,不由展顏一笑。
白朝寒對上她的視線,耳尖莫名發(fā)燙,他借著往灶里塞柴火,側(cè)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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