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有了更好的出路嗎"公子白問。
"那倒沒有。"
"在京都城,你可能會死的,武烈就是個暴君,正常人誰能在親爹死亡的時候,殺兩千多人陪葬,而且是當(dāng)著大家面砍頭。"
李顯摟著她的腰,直接拉到懷里坐下,說道:"你倒是挺關(guān)心我嘛。"
"放開,我只是找你借個孩子,不是跟你打情罵俏談情說愛的。"公子白瞪著李顯說道。
李顯一把抓著她的屁股,說道:"那現(xiàn)在我就借給你。"
公子白一個反擊,便扣住了李顯手腕,痛得他乖乖松開手,擠眉弄眼。
這個女的力氣還有點大呢,怕是欠收拾吧。
"你是剛才跟武靈你儂我儂,現(xiàn)在想拿我來代替她是吧。"公子白沒好氣地說道。
"那絕對沒有,第一首詩是送給你的,你輕點,輕點,我很脆弱。"
"你脆弱個屁,昨晚跟條惡狗一樣,你說一次就能懷上,結(jié)果呢我看我都已經(jīng)懷上孩子了,不用繼續(xù)了。"公子白說道。
"這樣不保險,你別到時候空著肚子回匈奴。"
李顯這句話讓公子白放松了警惕,他隨即勾著她的脖子拉下來,一個大嘴貼上去,便封住了公子白的小嘴。
"不要親嘴,你干嘛老是喜歡親嘴兒啊。。。。。。嗚嗚。。。。。。"
武功再強,也怕流氓。
公子白松開扣死李顯的手,身子一癱,便倒在李顯懷里。
秦香玉一直搞不懂,李顯為何老往這岑子墨房間跑,之間也沒聽說過這個女人啊。
她假裝經(jīng)過門外,聽到里面的聲音,一臉懵逼。
主子雖然是個太監(jiān),但可是真會玩啊。
等李顯再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
枕頭上依然帶著公子白好聞的香味,但是房間卻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