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剛才有人過來通知,說我們一會兒要一個個進審訊室問話,好像發(fā)生的事挺嚴重的?!?
大家只知道基地出事,但并不知道具體出什么事,張隊長已經(jīng)被喊去單獨問話,至今沒回來,大家就跟無頭蒼蠅一樣,在禮堂后臺亂竄,不知道該怎么辦。
跟大家的心情不同,溫寧并不著急回去,她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陸進揚。
不知道基地出事,他會不會牽連其中,本來兩個人還約好一起吃晚飯的,結(jié)果突然聽到警報,接著演出中止,陸進揚也沒出現(xiàn),也沒來找她,等待的這一個下午,溫寧眼皮老是跳,跳得她心慌慌,腦子里閃過各種不詳?shù)牟聹y。
可現(xiàn)在又出不去,打聽不到任何消息,除了干著急,溫寧沒有任何辦法。
一個多小時后,張隊長終于回來了。
大家才知道,基地有飛行員劫機叛逃,而且叛逃的飛行員昨晚來過演出后臺,所有跟他有過接觸的女同志,都要被單獨問話。
說到接觸,溫寧算是跟吳中磊說話最多的,首當其沖被喊了出去。
不過指導員知道她是陸進揚的家屬,只是簡單的詢問了幾個問題,然后象征性地檢查了一下她的行李,檢查結(jié)束,溫寧眼皮還在跳,忍不住跟指導員打聽:“請問陸進揚同志現(xiàn)在還在基地嗎?”
指導員沒瞞著她:“陸進揚同志去攔截叛逃飛行員了。”
果然,溫寧就知道陸進揚肯定參與進去了,著急道:“那這個任務(wù)危險嗎?他會不會有事?”
指導員理解她的心情:“抱歉,這個我沒法向你保證,只能說任何任務(wù)都有一定風險?!?
從審訊室出來,溫寧歸隊,剩下的女同志依次被叫進去問話。
到晚上的時候,基地確認文公團內(nèi)部沒有任何問題,解封了,可以返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