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氣得捏緊拳頭:“你們別太過分!誰出洋相還不一定,第一輪你們不也說朱紅一定贏嗎,結(jié)果呢?”
聽到她這話,朱紅那邊的人不服氣了:“我還真就把話放這兒了,第三輪溫寧要是能贏,我跟她姓!”
“對,我也把話放這兒,要是溫寧贏了,我跪下叫她祖宗?!?
“賭這些多沒意思呀,要賭就賭點大的?!睖貙巹偛湃?zhǔn)備了,一回來就聽到這些人拿她打賭的話。
看到她回來,朱紅那邊的人輕蔑地笑了一聲,“行啊,賭就賭,你說賭什么?”
溫寧微微一笑:“當(dāng)然是賭錢了,怎么樣,敢嗎?”
要是別的比試,對方不一定敢賭,但溫寧要跟朱紅比跳舞,那她們就沒什么顧慮了:“怎么不敢?你說,賭多少?”
溫寧道:“那就賭一個月工資吧,正好月底要發(fā)工資了,我要是贏了,你們每個人把工資給我,我要是輸了,反過來。”
“嚯,溫寧,你好大的口氣!我們這邊四個人呢,你要是輸了,有這么多錢賠給我們嗎?!”
溫寧斬釘截鐵地道:“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對象的津貼都放在我這兒?!?
這話瞬間又拉起了對面女同志們的仇恨,大家腦子里閃過陸進(jìn)揚英朗硬挺的臉。
那可是飛行員,一個月工資津貼起碼是她們的兩倍,居然全在溫寧手上?!
“好!我們就跟你賭!”一幫女同志咬牙切齒應(yīng)下賭約,還說,“口說無憑,萬一你到時候不認(rèn)賬了怎么辦?你得給我們立個字據(jù)?!?
“沒問題。”溫寧當(dāng)即便找來紙筆,把字據(jù)立好,簽上自己的名字。
同樣的,對面女同志也得立個字據(j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