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萍這幾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一旁的中年婦女滿臉煞氣,恨毒了一般盯著溫寧:“你個賤人,婊子,騷貨!離了男人就不能活是不是?我男人都能當你爹了,你還往上貼,呸!下賤!”
“張姨,罵得好!”王婷婷在旁邊聽得心情舒爽,又得意地沖溫寧嘖嘖兩聲,“我就說嘛,你一個鄉(xiāng)下丫頭這么順利就考進文工團宣傳科,原來是搭上了王科長。真是會走捷徑吶!”
“大家看看,這樣的女同志給你們陸隊當對象,你們認可嗎?前腳你們陸隊出任務,后腳她就在家給你們隊長戴綠帽,嘖嘖?!睏罱ㄆ冀舆^女兒的話,朝著圍觀的隊員道。
大家雖然不愿意相信,但眼前三個女人一唱一和,還是有人表情異樣地看向溫寧。
有一個就有兩個。
陸進揚冷厲的視線掃向看過來的隊友,臉色黑得不能再黑,這種謠別說沒有證據(jù)了,就算拿出證據(jù),他都不會相信,要說走捷徑,溫寧只需要跟陸家開個口就行,何必舍近求遠,去勾引一個什么宣傳科的科長。
可笑的是,這些人居然會相信。
溫寧也氣得想發(fā)笑,強壓怒火瞪著對面的中年婦女:“誰主張誰舉證,你說我勾引你男人,那你就拿出證據(jù)來,要是張嘴就能隨便造謠,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背著王科長偷男人?”
“你!”中年婦女咬牙切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見天就往我男人辦公室去,進去就把門關上,有啥事非得關上門說?還有,我男人去哪兒開會都帶著你,形影不離,這都不算勾搭,怎么才算?非得把你倆堵床上才算?”
溫寧理直氣壯地回擊道:“王科長是我直屬領導,我的所有工作都是直接向他匯報,當然會經(jīng)常進他辦公室,至于關門,進領導辦公室關門不是常識嗎?走哪兒開會都帶我更是好笑,我是負責寫材料的,當然每個會議都要跟著去,不然我怎么寫材料?靠想象嗎?!”
“我不知道你聽誰挑唆跑來這里找我鬧事,你也不用腦子想想,我對象又高又帥又優(yōu)秀,我吃飽了撐的去勾引你男人?!?
溫寧話落,中年婦女臉色的表情明顯一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