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相信崔聽雨是悶死的?只會認為是他獸性大發(fā),把人弄死了。
吱呀一聲,崔聽雨披著長發(fā)出現(xiàn),末梢還在滴著水,一看就是剛洗好,布衣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楊束喉嚨輕動,把崔聽雨推了進去。
這女人對自己的魅力是一無所知,這樣都敢開門!
“你當本世子的親兵都是泥塑的呢,有一個動了歪心思,看你守不守得住清白?!?
楊束把崔聽雨按坐下,拿起一旁的布巾就給她擦拭頭發(fā)。
算不上多溫柔,楊束只想著趕緊擦干,就她這狀態(tài),有眼睛的,都瞧得出是個女的。
“你弄疼我了。”崔聽雨輕蹙眉,見楊束跟搓衣裳一樣,沒忍住出了聲。
“算了,待屋里吧,我給你端過來?!?
楊束理了理崔聽雨凌亂的不成樣子的頭發(fā),心里暗暗夸了句,真柔順啊,居然沒怎么打結。
嗯,肌膚也白嫩。
崔聽雨衣物穿的很嚴實,倒是沒泄春光,但脖子遮不住。
把布巾給崔聽雨,楊束走了。
看著關上的門,崔聽雨精神一松,泡久了,加上屋里空氣不怎么流通,她腦子混沌了,以至于楊束一敲門,她就開了。
被推進來的一瞬,崔聽雨是驚慌的,以為楊束失控,想對她強來。
哪知道,他瘋狂揉搓她的頭發(fā),按了按被扯疼的頭皮,崔聽雨氣惱,真是半點不懂溫柔!
很快,楊束就端著飯菜回來了。
“一路上,也沒吃過什么好的,以你的身份,實在……”
楊束一臉歉疚,給崔聽雨盛了碗雞湯,滿臉關切。
“小心燙,都餓瘦了?!?
崔聽雨瞥他,“你要不要看下大夫?”
“啥意思?”楊束拿過布巾,到崔聽雨身后給她擦頭發(fā),這一次,不是瘋狂模式,動作十分輕柔。
“一會兇悍,一會無賴,一會又小意溫柔的,楊束,你就不擔心裝著裝著,分不清自己了?”
“你這是擔心我?”楊束滿臉動容,語氣顫抖,似是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
崔聽雨眼角抽了抽,不作聲了。
無論說什么,他總能給你曲解成另一種意思。
“怎么安靜了?!?
楊束將崔聽雨的長發(fā)放下,“崔聽雨,我其實不太能理解,你一個公主,身份尊貴,為何能容忍與我同乘一車?”
“業(yè)國的國風絕對沒開放至此?!?
“你就這般不在意自己的名節(jié)?”
“包括現(xiàn)在,你我同處一室,你為何沒有半點女子該有的擔憂和羞澀?”
“崔聽雨,我越來越瞧不明白你了?!?
“你到底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
楊束斂了神情,難得認真開口。
崔聽雨輕抬眼眸,“你想知道?”
“那就照你的規(guī)矩來。”
楊束默默無語,這女人,可惡啊,居然敲詐他!
“我勸你識相點。”
“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是落在我手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別逼我使特殊手段?!?
楊束瞇眼,惡狠狠道。
崔聽雨輕笑,“短暫的歡愉,若值得你用定國王府換……”
“楊束,若你這么蠢,我反倒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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