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給溫情提鞋都不配。
她在感情里向來自卑,想清楚了這一點兒,也就更加自暴自棄。
回到住的地方,她疲憊的進入浴缸里。
江柳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詢問她的情況。
"江小姐,我沒事,我已經(jīng)回家了,你也早點兒休息。"
江柳也不好多說什么,叮囑她以后見到謝楓,躲遠點兒。
莊晚看著天花板,嘴角扯了扯。
"放心,我會的。"
而另一邊。
謝楓回到大廳時,溫思鶴還在原地等他,并且往他的身后看了看。
"你把莊晚怎么了"
謝楓懶得搭理,端過一杯酒,一口氣喝了大半。
"謝楓,和溫情結(jié)婚的事情,你是認真的么你們以前都沒怎么接觸過,她確實喜歡你,但你不見得喜歡她。"
"娶誰對我來說,都沒什么區(qū)別。"
謝楓說完這句話,低頭看著手中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溫思鶴也不勸,他們這群人,誰知道真正的感情是什么樣的。
謝楓對莊晚不一定就是喜歡,也許真就是失憶時候的意亂情迷。
如今及時止損,對誰都好。
他輕笑一下,"其實這樣也行,至少我們兩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不過莊晚還是有些可憐,你看見遠處的那個男人了么喏,那是她前男友,當(dāng)初看上他上司的女兒,馬上就把莊晚給甩了,還留了一套爛尾的房子給她,她最初要跟你做那筆交易,估計是走投無路了吧"
這種事情稍微去查查就知道,但謝楓還真不知道。
他只記得莊晚有個刻骨銘心的前任,據(jù)說差一點兒就走進婚姻的殿堂。
她急吼吼的算計他上床,他便以為她是那種廉價女人。
他的視線看過去,眉心皺了起來。
方棟長得也就一般,丟在這個宴會的賓客里,根本就不出眾。
莊晚也真是眼神不好,居然在這種男人的身上浪費了七年。
他冷笑一聲,不再管。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