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呵呵,他蘇文真有本事,他會被陸宣儀拋棄?我說李桂芳,你是不是腦子糊涂了?”
陸琴心譏笑。
“你管我有沒有糊涂?反正這是我女婿的原話!”
李桂芳抬高聲音,她一個字一個字道。
“媽!你......”見陸家所有人都看向蘇文,一瞬間,陸晚風(fēng)知道了母親的用意。
李桂芳這是要把蘇文逼上絕路!
“我去,這小子誰?。克垢耶敱姄岅懶麅x的功勞?”
“你沒聽李桂芳說是她女婿么?肯定是陸晚風(fēng)的男人?!?
“陸晚風(fēng)的男人這么厲害?還不讓祝家剪彩?真的假的哦?!?
“吹牛唄,他以為自己是祝凌天的女婿?。抗烙嬍撬麄円患已奂t陸宣儀的成就。唉,都是一家人,嫉妒心還這么重。真可憐!”幾名來陸家觀禮的豪門子弟議論紛紛。
這時,陸宣儀聽到李桂芳的話后,她也被逗笑了,“噗,蘇文,我五嬸說的真的?我不承認南陵祝家的合作是陸晚風(fēng)的功勞,祝家就不會剪彩?”
“是。”
蘇文面無表情道。
“還是?呵呵,蘇文,你以為祝家是你家???你說祝人不剪彩,別人就聽你的?你算什么東西?前幾天你冒充神醫(yī)不過癮,如今又開始扮演小丑了是吧?”
看著蘇文,陸宣儀一臉嫌棄和鄙夷,“我告訴你,蘇文,祝家早在網(wǎng)上公布了‘國際音樂學(xué)?!暮献髅麊?,上面只有我陸宣儀的名字,你讓我怎么承認這是陸晚風(fēng)的功勞?和你一樣,騙人是么?”
“拜托,鄉(xiāng)巴佬。”
“現(xiàn)在是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什么消息,手機一查就出來了,你以為金陵市和你們山里一樣落后,傳遞個消息要十天半月?”
說著,陸宣儀毫不客氣地拿出手機,她找到了祝家在網(wǎng)上公布的名單,并放在蘇文面前,“蘇文,認識陸宣儀那幾個字了么?”
“你要是不識字,我教你啊?”
看著陸宣儀那尖酸刻薄的嘴臉,蘇文沉默不。
他從沒想過。
有朝一日,自己少年時喜歡的青梅竹馬,竟會變成如今這樣令人惡心。
“蘇文,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要是不滿意名單,你去龍湖三千庭投訴我啊。”
見蘇文冷冷瞪著自己,陸宣儀又蔑視道,“還不讓陸家剪彩?你丟人現(xiàn)眼什么?真當自己認識祝家的人,一個山里娃裝什么大人物?不是這個圈子的,非要往上流圈子里擠什么?你就適合一輩子在山里種田養(yǎng)禽,你......”
“夠了!”
不等陸宣儀把話說完,陸晚風(fēng)就顫抖道,“陸宣儀,你已經(jīng)拋棄傷害了一次蘇文,你為什么還要一而再的羞辱他?”
“是!”
“蘇文不認識祝家的人,可那又如何呢?難道我們當平凡的小人物有錯了?”
說完,陸晚風(fēng)拉起蘇文的手就要走。
但這時。
陸家外卻傳來一陣兒動靜。
“是南陵祝家剪彩的人來了?!?
“嗯?秋先生,怎么是你?”
當看到秋伏龍來到陸家,所有來陸家觀禮的人都是一陣兒驚駭。
祝家竟如此重視陸家,讓秋伏龍這名金陵市唯一的武道大師來剪彩?
“秋先生,您能來我陸家,實在讓我陸家蓬蓽生輝,請,快請?!?
陸老太太看到秋伏龍后,她激動到眉開眼笑。
陸宣儀更是連忙讓出主位,并恭維道,“秋先生的到來,真是我陸家之幸?!?
“好了,別拍馬屁了,祝文竹小姐有傷,她不便來訪,于是讓我過來剪彩?!?
秋伏龍面無表情地開口,“剪刀在哪?直接開始剪彩吧。”
他的話,帶著毋庸置疑的命令。
聞,陸家人連忙找來剪刀和彩帶,“秋先生,您請剪。”
“嗯?!?
秋伏龍拿起剪刀。
看到這一幕,陸宣儀卻是走到蘇文身旁道,“蘇小丑,你不是說,我不承認南陵祝家的合作是陸晚風(fēng)的功勞,祝家就不會來剪彩么?那秋先生是怎么回事?你當這位武道大師是空氣?。俊?
“可笑陸晚風(fēng)還說你是平凡的小人物,要我看,你連平凡的小人物都不如!”
“幸好我沒嫁給你?!?
“不然現(xiàn)在丟人的就是我,而不是她陸晚風(fēng)了?!?
聞,陸晚風(fēng)緊緊咬著薄唇一不發(fā)。
而一旁李桂芳卻陰謀得逞道,“蘇文,事已至此,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秋先生已經(jīng)來陸家剪彩了,你對我和晚風(fēng)的承諾,根本就是放屁!明天一早,你馬上滾去和我女兒離婚!”
看著李桂芳竊喜的樣子,其他來陸家的賓客也露出耐人尋味之色。
陸琴心更是譏笑道,“陸晚風(fēng),我早說了不讓你來陸家,你倒好,非不聽?現(xiàn)在丟人了吧?”
“你不是陸宣儀,你也不是劉雯彤。他蘇文更不是周子陵,在你身上,怎么可能會有奇跡?”
“你整天聽蘇文的胡亂語,他一個鄉(xiāng)巴佬的屁話能當真么?”
“他說祝家不剪彩就不剪彩了?那我還說明天月亮撞地球呢!”
“要我看,你們一家干脆都去山里種地算了,免得......”
就在陸琴心無情嘲笑陸晚風(fēng)時,突然,秋伏龍的電話響了。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后。
秋伏龍緩緩將手中剪刀放在了一旁。
“秋先生,您怎么不剪了?您方才不是說要直接剪彩么?”
孔曼云等人好奇看向秋伏龍。
但秋伏龍的下一句話,卻讓整個陸家人如遭雷殛,“方才祝家給我打電話,南陵祝家只和陸晚風(fēng)小姐合作‘國際音樂學(xué)校’的建設(shè),若其他人干預(yù),就讓陸家從江南省消失。”
“所以這彩帶,我剪不了。剪了,你們陸家就得亡!”
他話音落下。
陸家別墅死寂一般的安靜。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