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人已經(jīng)清理完了,南南,接下來是你的主場!”
楚魚一腳踩在一個血剎戰(zhàn)隊成員的胸膛上,重重碾了碾,如同他對付其他戰(zhàn)隊人那樣,直到他因為痛苦而面目扭曲,她才心滿意足,轉(zhuǎn)頭看向江南憶時,臉上又是甜甜的笑。
歐陽鴻宣在邪影雷火槍遭受到損壞時,就及時止損,將它召喚了回來。
邪影雷火槍化為一道銀光,重新回到他的身體里。
但先前遭受到的重創(chuàng),還是讓歐陽鴻宣再也沒有了反抗之力,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嘴里不斷地傳出哀嚎聲。
江南憶一步步朝他走去。
感受到有人逼近,歐陽鴻宣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是江南憶的鞋尖。
此時的競技場,只剩下他痛苦的呻吟聲,他混沌的大腦,難得的恢復了一絲清明,見求一敗戰(zhàn)隊的所有人都在盯著他,看向他的眼神陌生又熟悉。
他腦中忽然閃過什么,艱難地質(zhì)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他現(xiàn)在能肯定,求一敗戰(zhàn)隊的七個人認識他,因為他們看向他的眼神,冰冷中又夾雜著一絲仇恨,若非他們間曾有過恩怨,只是競技場上對手的關系,他們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三少爺,你不記得我了嗎?”聽著歐陽鴻宣的質(zhì)問,江南憶在他面前蹲下來,用輕輕柔柔的嗓音道。
這熟悉的聲音,讓歐陽鴻宣立馬認出了江南憶的身份。
“是你,綠奴!”
歐陽鴻宣咬牙切齒地喊出這一句,盯著江南憶的眼睛目眥欲裂。
江南憶取下了臉上的面具,將頭上的兜帽也放了下去,一頭微微卷曲的綠色長發(fā)如海棠般傾瀉下來,披散在她的背上,她秀美的臉上明明帶著笑,但凝視著歐陽鴻宣的綠瞳中卻是一片冰冷。
“原來三少爺還記得我呀?!苯蠎泦问滞腥v如花道。
“賤人,果然是你!你就是這樣對你主子的,可別忘了,你的奴契還在我手上,只要奴契還在,你就永遠只是我歐陽鴻宣的奴隸!”
看清江南憶的臉,歐陽鴻宣的怒意更甚,雖然身體在劇烈疼痛,但他不愿在江南憶面前示弱,所以強撐著,擺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只是一紙契約罷了,除了羞辱我,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我不在乎這些,你寫一百份都沒問題,所以羞辱不到我,你手上的那份奴契,便也只是擺設?!?
江南憶說這話的時候,嗓音依舊輕輕柔柔的,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卻是氣得歐陽鴻宣怒火攻心。
在江南憶面前,他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姿態(tài),何曾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不堪過。
“你得意什么,你也不過是借他人之手,才能在我面前逞威風,你什么都不是,當初要不是我,你說不定都已經(jīng)死在了哪個路邊!”
歐陽鴻宣繼續(xù)羞辱江南憶。
他明白自己今天可能在劫難逃。
既然江南憶在這里,那么另外六個人的身份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青弦他們。
他今天不死也要脫層皮。
既然注定不會好過,他也要讓江南憶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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