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暫時拘役在派出所,一間牢房關了五個人,基本上都是些站街被抓的失足女,一個個衣著暴露,說話時不時帶兩句臟話,顧景陽和她們多呆一秒都覺得臟。
所以剛進來沒多久,就吵吵喊喊要出去。
警察來吆喝了兩句,就沒再管。
顧景陽依然不死心,即便顧景琰不管他,還有她媽,還有二叔和奶奶,他們總不會讓自己在這種地方呆。
她一會兒說自己家里怎么有錢有勢,一會兒又說不會放過這些關押她的警察,罵罵咧咧嘴不合拍地說。
都大半夜了,大家都困得很,一個穿著吊帶,畫著濃妝的女人就道,"妹妹,別喊了,你家里人真想來接你,你就不會被關起來了,他們就是不想管你了。安生點,你犯的又不是什么重罪,關幾天就放出去了。"
"你閉嘴!"顧景陽攥緊手,"你個賣屁股的妓女,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吊帶女臉色變了變,"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顧景陽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fā)泄,對著吊帶女就是一通輸出。
"我說錯了嗎就你這打扮,誰不知道你干什么的你是個什么東西用你來指教我干這種勾當營生,你也不怕你的孩子被人戳戳脊梁骨!"
這話可扎到了吊帶女的心,她上前揪住顧景陽的頭發(fā),照著她精致的小臉就是兩巴掌。
顧景陽哪里會想到這人會動手,當即就被打蒙了。
她一臉難以置信,"你——你敢打我你是什么東西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啊——"
話沒說完,吊帶女又是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隨后揪著她的衣領,一臉陰狠道,"我他媽管你是誰嘴這么臭,吃屎長大的吧"
"老娘爛命一條,打你就打你了,最多不過再管些日子,家常便飯了,你呢"說著在顧景陽身上的小禮服上抹了一把,"千金小姐啊跟妓女關一起,以后你還抬得起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