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沒有馬上回答張大牛,而是眼露玩味地看著他,接著才幽幽說道:“你覺得該怎么分?”
“林爺,俺是這么想的。雖然這次的賭資是俺出的,也是俺帶你去中心圣城,帶你去賭場,同時也是俺想到了怎么薅白玉京的羊毛。但是......”
張大牛先是一頓自夸,接著來了一句‘但是’,然后放慢了語速說道:“最大的功勞還是林爺,所謂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若非林爺演技足夠好,接二連三騙過賭場,我們哪有機會薅到這么多紫天晶!所以這兩百萬紫天晶,林爺一定要拿大頭,不然就是瞧不起俺張大牛?!?
頓了頓,張大牛才說道:“林爺覺得二八分賬如何?”
秦白衣笑了,不過沒接話,只是搖了搖頭。
張大牛面色頓時一跨,但還是強擠出一道苦笑,“那就一九?”
看到秦白衣還是搖頭,張大牛臉上苦笑更甚,“林爺,俺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如果一九分林爺還覺得給俺多了,那......那俺就不要了?!?
“真不要了?”秦白衣問道。
“不要了。”張大牛說道,臉上神情一下子變得冷漠。
連一成都不給他,那他繼續(xù)腆著臉也沒意思,與此同時,張大牛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下就離開荒城返回寧德文古院。
林清衍他惹不起,總能躲得起。
這次中心圣城之行,就當(dāng)是他遇人不淑的一個教訓(xùn)。
“本來還想跟你五五分賬,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鼻匕滓掠挠恼f道。
“恩,不要......等等,林爺,你......你說什么?您......您要跟我五五分賬?”張大牛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回過神是五五分后,直接就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秦白衣。
“當(dāng)然!”秦白衣點頭,不準(zhǔn)備繼續(xù)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