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刑長老,張?zhí)齑饲暗恼f辭,我與陸長老都聽到了。你信不過陸長老,總該信得過我嚴新吧?”
陸北玄身旁的嬰丹境長老,這時候開口說道。
“嚴新長老,你的話我當然相信。不過有些時候,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是聽到的。”
天刑長老看向‘嚴新長老’的時候,眼中冷意緩和了幾分,“秦白衣膽大包天到,連我執(zhí)法堂的人都敢全部殺了,張?zhí)熘皇亲趲熜逓?,屈服于秦白衣淫威,才會有了你們聽到的說辭?!?
秦白衣聽到這話,眉宇猛地一沉。
這個天刑長老,擺明了就是挑事,任誰都知道張?zhí)齑饲埃且驗榭謶侄f出來所有事情。
尤其是后面,他還當眾發(fā)了一個毒誓。
但這些落入天刑長老眼中,卻成了張?zhí)烨谇匕滓碌囊?
“天刑長老,你如果認為張?zhí)斓脑捜狈π哦?,這里不是還剩下兩個證人嗎?”
陸北玄冷哼一聲,隨即指了指曹青與黃金鳳,“事實如何,以你天刑長老的能耐,詢問一下這兩人不就知道了?!?
“啟稟天......天刑長老,這......這兩人都是西北荒漠的當事人,以您的手段,只要對他們進行搜魂,就......就能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王金平在這時,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對著懸浮于空的天刑長老開口說道。
王金平是看出了,天刑長老針對秦白衣。
所以趁著陸北玄跟嚴新,這兩個長老都還在,想當著他們的面,洗涮掉潑在秦白衣身上的臟水。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教本座做事?”天刑長老面色一沉,看向王金平的目光,閃過一道殺機。
王金平身子一顫,直接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向天刑長老。
“給本座滾過來!”
天刑長老對著下方地面的曹青與黃金鳳探手一抓,恐怖的吸扯之力便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