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跟唐懷懷認識,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們倆也算是臭味相投,一路人,甚至還有類似的遭遇。
溫涼說:“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說,那場火其實是唐懷懷干的,對么?”
“……”溫涼沒說話,她再這會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很被動,只能按照嚴津的節(jié)奏走。
她有心無力,也沒辦法。
嚴津冷冷勾著唇角,說:“看來你是知道的,怎么,你跟唐懷懷這是要復仇聯(lián)盟?這個計劃是你們倆一起商量的?誰先開的頭?恩?”
嚴津還真是佩服唐懷懷這個膽子,居然這么明目張膽放火殺人,這讓嚴津是側(cè)目相看,還真是意外,這種女人,說狠也是真的狠,但是也真夠愚蠢的。
確實是非常愚蠢,沒有一點腦子,這么沖動,跟溫涼還是一樣的。
怪不得她們倆是認識,只能說都是一樣的,沒腦子。
溫涼遲疑了會,說:“是她自己要這樣做的?!?
“她自己?你沒參與?”
“沒有,我并不知道?!睖貨鲆矝]說錯,她確實是不知道唐懷懷放火,她也是事后知道的。
嚴津哦了聲:“真不知道?”
“恩,我真的不知道,事實上,我也很吃驚,不過她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她那么恨賀川,大概是覺得不能忍了,所以才這么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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