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鐘德興十分震驚地發(fā)現(xiàn),于欣然雪白上的那疤痕竟然不見了!
“姐,這到底怎么回事?你的那個疤痕呢,怎么不見了?”鐘德興十分驚訝地問道!.
“前陣子,我到國外做美容,給祛除了!”于欣然說!
“真的?”鐘德興既高興又驚訝:“國外這技術(shù)還真不錯!”
“可不是嗎?”于欣然抹了一把眼睛,說:“我是聽我一姐妹說,我才去的!我那姐妹也是身上有疤痕,去那家醫(yī)院去掉的,一點痕跡都不留!”
“姐。不管你身上有沒有疤痕,我都不嫌棄你,我還是一如既往地......”
還沒等鐘德興把話說完,于欣然眼疾手快,白嫩的小手伸過來,將他的嘴巴給堵?。骸拔也辉S你對我說含糖量高的話!”
“為什么?”鐘德興不解地看著于欣然。
“還能為什么?”于欣然挑了挑眉毛,說:“你都還沒有在我和她之間做出選擇,你對我說這樣的話,完全沒有用!將來,你要是選擇她了,我回憶起這些話會非常痛苦的!”
“姐......”鐘德興還想說什么,于欣然卻打斷了他,說:“好了!不用提感情的事兒了!咱們聊你工作上的事兒吧!你工作上,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和困難?”
“姐......”鐘德興仍然有一點不甘心,仍然想跟于欣然說感情上的事兒!
于欣然卻態(tài)度很堅決地說:“德興,你知道我的脾氣的!我說不聊感情就不聊感情!”
“好吧!”鐘德興十分無奈,他突然想起了丁才能,便皺了皺眉頭,把丁才能最近在玉竹市的所做所為告訴于欣然!
“有這事兒?”于欣然睜大眼睛,十分驚訝地看著鐘德興。
“是??!姐,你認(rèn)識這個人嗎?”鐘德興問道。
“丁才能,我不認(rèn)識,但是,我認(rèn)識他父親,他父親跟我干爹關(guān)系還不錯!不過,他父親的話語權(quán)沒我干爹大!”于欣然說!
鐘德興聽了,非常高興,說:“那,姐,你能不能幫我警告他一下,讓他不要太過分?他的能量這么大,他在玉竹市故意刁難我,我的工作是很難開展的!”
“當(dāng)然沒問題!”于欣然當(dāng)著鐘德興的面,給丁才能打了個電話,要他別跟鐘德興過不去!
丁才能完全沒料到,鐘德興竟然還認(rèn)識這么厲害的領(lǐng)導(dǎo),震驚都半晌都說不出話!
丁才能愣了好久,才問道:“領(lǐng)導(dǎo),你和鐘德興到底什么關(guān)系?鐘德興是你什么人?”
于欣然說:“你別管我和鐘德興什么關(guān)系,你不要問那么多!總之,你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我就把你在玉竹市的所做所為告訴你父親!”
電話那頭,丁才能又愣了好一會兒,才咬咬牙,十分不情愿地說:“好,我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