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鐘德興生怕隔墻有耳,走到門口打開門,往外看了看,確定外面沒人了,再把門關(guān)上,重新回到屋內(nèi),坐在椅子上。
“說吧!你要給我提供有關(guān)傷害小猛的兇手的什么信息?”莫紫薇說。
“在我說之前,我可不可以向你提個要求?”
“什么要求?”
“你不要自己動手!我相信,你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調(diào)查,肯定掌握了該兇手作案的證據(jù)。我這邊呢,也有一些他犯罪的證據(jù)。所以,我要求你把兇手交給警察來處理。怎么樣?”
“你沒資格干涉我的行為!當然了,對于你的提議,我還是感謝,也會考慮的。好了,你不必吊我的胃口了,快點告訴我有關(guān)傷害小猛的兇手的信息吧!”莫紫薇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兇手今天晚上可能會出現(xiàn)在達宏縣縣城東邊正義路的小樹林里?!辩姷屡d說。.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鐘書記!”一陣忙音響起。
鐘德興之所以能給莫紫薇打電話,是因為,縣委副書記、縣長遲玉鳴被抓之后,專案組的行動已經(jīng)公開,作為專案組組長,他有一定的通訊自由。齊聚文學
給莫紫薇打完電話之后,鐘德興接著給于欣然打電話。
電話接通,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鐘德興的心里一陣溫暖。
“姐,從此以后,遲玉鳴和張慶雄再也不會欺負你了,你不要再有壓力,好好把身體養(yǎng)好!”鐘德興說。
于欣然已經(jīng)知道,紀崣部門將遲玉鳴抓走,但有關(guān)這起案件的更多內(nèi)情,她都還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鐘德興是遲玉鳴案件的專案組組長。
“你是說遲玉鳴被抓吧?”月亮說?!拔衣犝f,市紀崣是把遲玉鳴抓走了,但是,對遲玉鳴的調(diào)查沒有調(diào)查出結(jié)果,市紀崣并沒有查出來遲玉鳴有經(jīng)濟問題。指不定,他還能回來繼續(xù)當縣長呢。”
“不會的!”鐘德興十分肯定的說?!耙涣硕嗑?,遲玉鳴就會去吃牢飯的?!?
“瞧你說的,好像你是玉皇大帝似的,無憑無證,你拿什么讓遲玉鳴去吃牢飯?就知道哄我開心是吧?好好在廣紅縣當你的縣紀崣書記吧,我這邊不用你操心!你少去向市紀崣的領(lǐng)導打聽遲玉鳴的案情,省得人家煩你!不聽我的話,我讓你再也見不到我?!庇谛廊秽凉值恼f。
話一出口,于欣然便覺得最后一句話說錯了,她本來是想說“我再也不讓你來見我!”。
而說錯的這句話,聽上去是那么不吉利!
鐘德興卻不覺得有什么,他掛了電話,心里暗笑,我的傻姐,你都還不知道,我是遲玉鳴案子的專案組組長!
這天晚上,鐘德興才5點多就吃晚飯,然后,早早入睡。
睡覺前,把鬧鐘定在晚上十一點。
這天晚上凌晨十二點多,天上沒有月亮,只有幾顆星星在困乏的眨著眼睛。
達宏縣縣城東邊正義路上,一輛越野車緩緩的開著,這輛越野車一會兒開燈,一會兒關(guān)燈。
在空曠的野外,車子開動的聲音很小,甚至被呼呼的夜風所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