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常原本一直以為,天鳳樓是火鳳宗的產(chǎn)業(yè),但是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自己想錯了。
如果真的是火鳳宗產(chǎn)業(yè),必然直接會與火鳳宗匯合。
“安道友,好久不見!”
就在他們飛舟剛剛停穩(wěn)的瞬間,一個碩大的面孔出現(xiàn)在隔壁的飛舟之中,幾乎要把飛舟覆蓋。
這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面孔,相貌堂堂,有股不怒自威之感。
看到這張面孔,季無常等人瞬間神情緊繃,身上猶如多了一座大山一般。
“竇道友,你可不要嚇壞了我這些后輩!”
安凡梅緩緩開口,隨著其話語的落下,眾人身上的壓力瞬間猶如冰雪般消融。
季無常神情肅然,想不到一到這里,就遇到一位至尊境強(qiáng)者。
由于他有了一位至尊境一重的傀儡,他一眼就能判斷出,這個男子應(yīng)該也是至尊境一重!
飛舟上的眾人,很多人都不由大口喘氣,看向那個大面孔,眼中都是敬畏之色。
至尊境啊,那可是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境界。
但一百個天象境九重之人中,最多一人可以突破至尊境。
而且,大部分至尊境強(qiáng)者,突破到一重之后,就消耗了所有的潛力,一輩子都不會再有突破。
巨大的面孔緩緩消散,隨后消失無蹤。
“安道友,這個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占據(jù)的,白猿州的老猿頭讓我?guī)退舻模 ?
“當(dāng)然,如果安道友一定要占據(jù)這里,那就只能根據(jù)老規(guī)矩辦事了!”
就在這時,隔壁的飛舟之中,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出現(xiàn),正是剛剛那個大面孔的本尊。
這個男子名叫覃天陽,來自滄海州古道宗,乃是古道宗的老祖,至尊境一重修為。
他提到的白猿州的老猿頭,指的乃是白猿州的袁家老祖袁記南,同樣是至尊境一重修為。
至于提到的老規(guī)矩,那就是拳頭說話,從隊(duì)伍中挑選出最差的兩人比試,勝者留下,敗者退走。
之所以要挑選最弱之人,因?yàn)樽顝?qiáng)的要留著,在秘境之中為宗門拼殺與爭光。
現(xiàn)在爭奪的不過是一個明面上的面子罷了,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
“那就等老猿頭來了再說,要比試,也是我的人與老猿頭的人相比!”
安凡梅神情平淡的開口。
覃天陽雖然心中隱隱有一絲怒意,但卻沒有再說什么,因?yàn)閷Ψ秸f的在理。
對于天鳳樓,他還是很忌憚的。
天鳳樓可不是一個安凡梅可以支撐的起的,如果單單只有她一個至尊境一重,火鳳宗早就動手了。
不過,天鳳樓那位神秘的老東家身份一直都是個謎,覃天陽等都無法打聽出來。
“那就按照安道友的意思辦吧,老猿頭應(yīng)該也要到了!”
覃天陽緩緩開口,話語平靜,但話語中隱隱有得意之色!
古道宗與袁家向來交好,因此覃天陽自然要為袁記南說話。
就在他話音剛落,一艘飛舟從遠(yuǎn)處飛來,一個碩大的‘袁’字已經(jīng)說明了其身份!
這是白猿州袁家之人到了!
“好你個覃天陽,叫你幫老夫占個位置,這點(diǎn)小事你都做不好!”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空中傳來,猶如銅鐘一般,響亮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