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封先生要留著我做壓寨夫人"
她故意嘲諷,知道這人不敢,也不會。封墨笑了笑,沒接這話,自嘲地道:"你贏了!難怪敢在我面前這樣囂張!"
原來是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把所有能證明身份的地方都抹去了。"封……""你以為這樣就能跟我劃清界限"
男人打斷她的話,陰沉一笑。"你越是這樣,就越是勾起我對你的興趣!"
"……"女人眼眸梭動,流露出驚慌。"我管你是楊千語,還是什么阮清……從今天起,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壓寨夫人……這主意不錯。"
他語調低沉,一字一句,說得咬牙切齒。楊千語面上鎮(zhèn)定,心里卻早已亂作一團。他瘋了不成難道,在楊采月那里受了情傷,來自己這兒找彌補"神經病!"
她冷冷回應了一句,一掌推開他??蓻]等她逃出男人的勢力范圍,就又被他拽回來抵在墻上。"你夠了沒!我可以告你騷擾!"
"這是我家……"外之意,你人在我家,說我騷擾你,誰信"無恥!"
男人不痛不癢,俊臉朝著她逼近,直到薄唇與她的呼吸就在一線之間。楊千語不敢動彈,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克制住,生怕與他的唇碰上。這個瘋子,他到底要干什么!"你要藏,就給我藏好……否則被我揪住,我會叫你追、悔、莫、及!"
他果然沒了醉意,說這話時,神態(tài)鎮(zhèn)定,眸光威懾。"神經??!"
楊千語恨恨地吐出三個字,猛地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去。封墨這次沒再阻攔,而是搖晃了下穩(wěn)住身形,原地耷拉著肩膀,低垂著俊顏。好一會兒,他像是如夢初醒一般,雙手抬起狠狠揉了揉疲倦麻木的臉,而后憤憤一拳揍在墻上。該死的女人!他這輩子,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玩弄于股掌!————楊千語剛回到家,凱恩的電話打來。"我還以為你今晚會夜不歸宿。"
她坐下喘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問:"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
"瀟瀟說的。"
男人回答了,又約,"明天一起帶孩子們出去玩,方便嗎"
楊千語仰頭靠在沙發(fā)上,雙目空洞無光。"估計不行……他還在懷疑我的身份,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我怕哥倆兒被他發(fā)現(xiàn)。"
"ok!那我單獨帶他們出去吧。"
"你行么"
楊千語坐起身來,有些懷疑,沒等那邊回答,手機提示又有電話進來。"凱恩,你等等,費雪打電話來,我掛了。"
結束了英文通話,她趕緊接起閨蜜的來電,"喂,小雪,這么晚……""親愛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