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被審了這些日子,證據(jù)被擺在面前,即便是想要狡辯也沒有話說,只是審了這么久,就是想要知道有沒有人是他的同伙。
二伯整個審訊時候,一句話都沒有多說過,可今日聽著縣令讀他的判決,看著圍在一起的人,二伯的視線突然與大伯對上。
下一秒,二伯便像是瘋了一樣,竟然開口指認:“縣令大人,我有話要說?!?
“販賣私鹽的事情,不只有我,大哥也參與了這件事情,是他給我出謀劃策!”
這話一出,不僅是大伯,便連南嘉也被驚到了。
“老二,你胡說什么!”
突然被攀咬,大伯明顯慌張,不知道他這個弟弟是抽的哪門子瘋。
二伯已經(jīng)聽不經(jīng)去任何人的話了,心里只想著一個念頭。
為何他落得這樣的下場,將好處全部都給老大一家得了,海德出那樣的事情,也有寧海文的錯。
若是他能看住海德,怎么會讓海德枉死。
寧海文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讓海德死了,他好與他爹霸占這家里的所有財產(chǎn)。
無論縣令怎么問,二伯接下來都是這個說法,咬定了就是大伯讓他做的。
既然犯人翻供,不顧大伯的辯解,縣令便下令,當場將大伯給抓起來了。
瞧著兩個兒子都被帶走了,寧老爹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又是一陣慌亂,南嘉看著大伯母和寧蓮兒將寧老爹背了回去。
“沈哥哥,真的是大伯指使的二伯嗎?”
楚鈺搖頭,若是這樣的話,陳旭不會調(diào)查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