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他們剛點好菜。
傅琛和裴昱銘就過來了。
傅琛全身上下一點灰塵都沒有。
裴昱銘滿臉?biāo)罋?衣服上好幾處血跡。
他是一個極度有潔癖的人,這次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就跟著傅琛一起過來了。
在到包間門口之時,裴昱銘一個箭步跑過去,拉開白苓身旁的椅子坐下來,委屈的指控,"管管你男人,看給我打成什么樣了"
白苓不緊不慢的斜了他一眼,"哦,手沒斷,下手太輕,我?guī)退话选?
裴昱銘一個激靈站起來,躲的兩米遠(yuǎn),"變態(tài)!"
就知道這女人沒憋好屁。
傅琛淡定的坐在白苓旁邊,碗里是白苓給他夾好的菜,陰鷙的臉?biāo)查g染上一層笑意,"多謝夫人。"
裴昱銘,"……"
好好好!
就非要在他面前秀恩愛是吧
但剛剛被傅琛狠揍了一頓,這會他也不敢在發(fā)癲。
他雖然在夏國財富挺多,但他媽真的是身堅志殘。
那裴暨每天就只知道吃喝玩樂,把這身體給養(yǎng)廢了,導(dǎo)致他穿過來,都不能劇烈運動,一運動就大喘氣。
要不然他高低得讓傅琛掛點彩。
"白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是要管岑家的事管到底,還是有別的安排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說,別的我?guī)筒簧?錢上面你只管開口。"
白苓挑眉,"怎么不好好當(dāng)你的反派,跑來跟正派搶戲份"
裴昱銘一口老血涌上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苓,"誰跟你說我要當(dāng)正派的,我就當(dāng)反派,一輩子挑撥你和傅琛的關(guān)系!"
"你說什么"傅琛慢條斯理的開口。
裴昱銘嘴角的話來一個一個180度絲滑轉(zhuǎn)彎,"我是說,我都死過一次的人了,咱們以前的恩怨就過去吧,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享受生活,如果有一天你們能把我弄到華國去就更好,我想環(huán)球世界。"
"在這里也不影響你環(huán)球世界。"白苓道。
"那能一樣"裴昱銘無語,"這只是一個平行時空,鬼知道哪天會消失不見再華國我可以活的更長久。"
白苓瞥了他一眼,沒再搭理他,而是看向岑瀟,"你們岑家有什么特殊的東西"
岑瀟搖了搖頭,"應(yīng)該沒有的,我從來沒聽我父母提起過。"
說實話,她一直以為針對她父母的是裴暨,可知道真相后,她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股神秘人在盯著岑家。
眼前這個裴昱銘說,對方想要岑家的某個東西,但在記憶中,岑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在的。
而且剛剛父母醒過來時,也沒有聽他們說過。
白苓斂著眉,沒再接話。
良久之后,白苓猜到,"吃完這頓飯,你就不必再跟著我們了。"
"啊"岑瀟一整個愣住了,"為什么你們是嫌棄我了嗎"
"對!嫌棄你了。"
岑瀟,"……"
這么直接,真的好嗎
但她有些傷心。
她以為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們這群人都處成朋友了。
沒想到她會被嫌棄。
元青是了解白苓的,見岑瀟這么傷心,便替白苓解釋了幾句,"姐姐沒有真的嫌棄你,她應(yīng)該是有別的安排,不方便你跟著,我們這一路過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留在岑家,把岑家發(fā)展起來,以后還需要你得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