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寒瞥了眼孫予柔手里的文件,笑出了聲。
"果然還是白苓最了解你。"
孫予柔一怔,"什么意思"
季墨寒的表情不太對啊,按理說她收購了季家的公司,季墨寒不是應(yīng)該慌張嗎
為何如此的平淡,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
"半個月前,白苓給我打電話,讓我想法收了我大伯手里的股份,那時我還疑惑她為何讓我如此做,現(xiàn)在看來,她是為了防著你對季家下手。"
白苓給他打電話,只說讓他收了季易宇的股份,并沒有說孫予柔認祖歸宗的事。
當時雖然疑惑,但他還是照辦了。
他知道白苓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所以,他趁著季易宇喝醉酒,讓季易宇簽署了這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這件事季易宇并不知情。
但就算他收了季易宇的股份,每月還是按原有股份給季易宇分紅。
不過季易宇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股份了。
季墨寒抬了抬眸,沒什么表情的道,"所以,你買來的股份,沒有任何作用!"
"不可能!"孫予柔急忙道,"這可是我花了兩個億收購來的,怎么可能沒用,一定是你在詐我。"
"我還真不犯不上詐你,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關(guān)系,若不是你上門來鬧,我都不愿意跟你說這么多。"季墨寒冷冷的。
"我不相信。"孫予柔怒聲道,"這是我真金白銀收來的,你們?;ㄕ?騙我的錢,這是詐騙,我要告你們。"
"你盡管去告,我隨時奉陪。"季墨寒冷聲道,"孫予柔,別以為我給你幾分薄面,就是怕你,若不是看在白苓的面子上,你連我季家大門都進不了。"
他看著孫予柔,臉上沒什么表情,"我大伯蠢,被你利用,借錢還賭債,我不蠢,我季墨寒跟著傅琛這些年,別的沒學到,心狠手辣倒是學了點,你若識趣,現(xiàn)在就離開,不識趣,我便讓人把你扔出去,若再鬧,我便打斷你的腿扔給王家。"
"我季家是跟王家比不了,可若王家來找麻煩,我也不會怕。"季墨寒的聲音冰冷,對孫予柔沒有一點表情。
"行?。?孫予柔揚起脖子,"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打斷我的腿……"
話還沒說完,就聽季墨寒道,"來人,把她腿打斷,送回王家。"
幾個保鏢沖出來,二話不說就要去按住孫予柔,被孫予柔兩個保鏢攔住。
但這兩個保鏢雖然是從王家出來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抵不過季墨寒的保鏢。
沒兩下保鏢就被制服了。
孫予柔見狀,嚇了一跳,她急忙往后退,"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我饒不了你,王家也饒不了你。"
"王家對不起,我還真不認。"季墨寒冷聲道,"我只認白苓和傅琛,對了,你還不知道,季家的保鏢是白苓親自選的,每一個單拎出來都是以一敵百,你若是覺得王家會給你很多保鏢讓你來造,你盡管讓王家來找麻煩。"
季墨寒神情一冷,"打斷她的腿。"
孫予柔嚇的臉色一白,她急忙跑出了門,"你,你你別急,我會跟你算賬的。"
說罷,也顧不上兩個被制服的保鏢,自己就跑了出去。
季墨寒看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冷哼一聲,就這膽子,還敢上門來找麻煩。
真以為是王家的千金小姐,就可以崛起了
孫予柔跑了以后,季墨寒也讓人把她帶來的兩個保鏢放了。
若非必要,他也不想惹麻煩。
京城一家高檔的咖啡廳。
白錚一進店里,便看到了傅琛。
傅琛對面坐著一個女的,他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
看到這一幕,白錚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