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懼怕白苓身上的氣勢,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了。
白苓渾身一冷,"誰干的"
"就,就是……"林軒咽了一口唾沫,"穆輕舟!"
白苓擰眉,"她又是誰"
什么鬼東西
聽都沒聽過。
"她……"林軒四下看了看,確定教室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這才小聲道,"她是京城來的,家里世代功勛,且為每年為國家培養(yǎng)武器的研究人員,所以他們?nèi)叶紦碛刑貦?quán)。"
林軒走到白苓身邊,湊到她耳邊,聲音很小,"穆輕舟高一就轉(zhuǎn)來了,她控制著整個學(xué)校,她在的時(shí)候,段景航和苗藝禾都不敢在她面前大聲說話,因?yàn)?她帶來的保鏢,全是世界上拿過冠軍的。"
白苓的神色有些不耐煩了,"這跟夏可欣和廖然有什么關(guān)系"
"穆輕舟在學(xué)校里就是王,無論是誰,都要聽她的,就連秦校長,也得忍讓她,她看不慣誰,或者誰沖撞她,是絕對往死里整,而且還不會有事,夏可欣就是不小心撞了他,就被她給打殘了,廖然看不過去,想幫忙,也被打殘,穆輕舟發(fā)話了,以后他們敢踏進(jìn)恒川高校,就把他們?nèi)掖驓?因?yàn)樗麄兣K了穆輕舟的眼睛。"
穆輕舟在恒川高校的那兩年,簡直就是恒川高校所有學(xué)生的噩夢。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高三突然提出休學(xué),因此,恒川高校學(xué)生高興了很久。
也是因?yàn)槟螺p舟不在了,段景航和苗藝禾才在學(xué)校里稱霸的。
白苓來了以后,學(xué)校的風(fēng)氣好了很多,至少沒那么多學(xué)生被欺負(fù)的事了,可誰也沒想到,穆輕舟突然回來了,就在統(tǒng)考的前兩個月,她回來了。
白苓把耳機(jī)掛在脖子上,她眉眼低垂著,看不清楚臉上的神色,許久后,她才抬眸,"帶我去看夏可欣和廖然。"
"真要去"林軒小心翼翼的問。
白苓瞥他一眼,沒什么表情的,轉(zhuǎn)身就走。
林軒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出去了。
恒川高校離市中心醫(yī)院不遠(yuǎn),他們打車,十幾分鐘就到了。
夏可欣和廖然在一個病房。
這間病房是廖然安排的。
白苓罩著夏可欣,如今他們被打殘住院,廖然不會讓夏可欣一個人住普通病房。
白苓到的時(shí)候,他們剛剛打完液體,夏可欣和廖然的手腳都廢了,兩人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夏可欣看著天花板,眼淚止不住的流。
廖然也很不舒服,但強(qiáng)忍著沒哭。
"廖然,怎么辦我爸媽知道了,他們會暈過去的。"夏可欣哽咽道。
廖然擰了擰眉,"那就先瞞著他們,我爸媽已經(jīng)想辦法找名醫(yī)了,但愿能治好我們吧!"
"能治好嗎我們的手腳都動不了了。"
"你別說喪氣話,萬一能治好呢"廖然也不太相信這世上有人能治好他們。
畢竟他們已經(jīng)殘了。
夏可欣抿了抿唇,"你說,白苓萬一知道了,她會不會找穆輕舟的麻煩"
"肯定會。"廖然嘆氣,"我就怕白姐回學(xué)校上學(xué),看我們沒在,追問林軒,那小子,不知道扛不扛得住白姐的威壓。"
"砰!"
廖然話音剛落,病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白苓冰冷的聲音傳過來,"所以,我自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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