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把另一顆放在江時越面前,勾唇一笑,"救命的,十萬,要么"
江時越被她的聲音拉回現(xiàn)實(shí),嘴角抽搐著,"你也太差別對待了吧,傅爺?shù)拿赓M(fèi),我的就收錢"
"貴了"白苓指腹揉著腦袋,眨著眼,笑的挺邪氣的。
別人花十億都不一定買的到這丹藥。
機(jī)會只有一次,不買拉倒。
江時越氣不太順,悶悶的掏出手機(jī),"不貴,你給我卡號,我轉(zhuǎn)賬。"
就算白苓要一百萬,江時越也會給,十萬塊更不算什么。
白苓給的東西沒差的。
這可是救命的藥丸,必須要!
只是……
他好氣??!
憑什么傅爺一分錢不用掏,卻讓他掏錢
還沒結(jié)婚呢,這兩口子就開始算計他了。
以后還得了
"白苓,你為什么要收我錢啊"江時越轉(zhuǎn)完賬,實(shí)在想不通,湊到白苓面前,賤兮兮的問,"是我長的不夠帥"
白苓聞,她側(cè)頭,還真的好好看了眼江時越的長相。
他的五官被修飾的很好,濃墨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很薄的唇,碎發(fā)遮擋著半邊眼瞼,透著一股神秘感。
"挺帥的。"白苓回答的挺認(rèn)真的。
傅琛斜了江時越一眼,神情明顯冷了些。
江時越還沒來得及高興,白苓一盆冷水就潑了下來,指著傅琛道,"沒他帥!"
傅琛瞬間就笑了。
江時越臉徹底黑了,咬牙切齒的,"真狠。"
白苓沒跟他們打趣,看著傅琛,秒換嚴(yán)肅臉,"血之魅的毒不容易解,這瓶丹藥跟之前給你的那顆不同,只能護(hù)住你的內(nèi)臟,之后的一個月,我要每天都為你治療,一天也不能斷。"
白苓眸子一抬,聲音聽著沒什么溫度,"就是在外面受了重傷,爬也要爬回來讓我治療,不然,你活不過十分鐘。"
江時越嚇了一跳,"我靠,這么厲害"
白苓瞥了他們一眼,淡淡道,"找個人打掃一下廚房,之后三個小時內(nèi)不要打擾我。"
邢宇一聽,急忙去了廚房打掃。
"你剛不是說今天煉不了丹藥了嗎怎么又可以煉了"江時越詫異道。
白苓給了他一個看白癡的眼神,"誰說我要煉丹"
江時越,"……"
好嘛!
他又被當(dāng)成白癡了。
白苓沒再理會他們幾個,轉(zhuǎn)身又開始忙活。
傅琛帶著江時越和邢宇離開了廚房,沒打擾她。
半個小時后,白苓打開廚房門。
她手里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藥,遞給傅琛,"喝了。"
傅琛沒猶豫,端起就喝。
剛喝了一口,濃郁的眉就緊緊擰在一起。
太苦。
比一般的中藥都苦。
余光瞥到白苓正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傅琛有些服。
他絕對有理由懷疑,這丫頭是故意給他弄這么苦的藥。
緘默片刻,傅琛不再猶豫,一口氣喝完。
他剛喝完的同時,白苓開口,"邢宇,拿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