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的話,讓趙清瀾身體僵硬。
李辰越靠越近,近到兩人已經(jīng)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趙清瀾內(nèi)心無比掙扎,她意識到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可李辰卻仿佛完全無所畏懼,還在不斷地得寸進(jìn)尺。
大殿內(nèi)安靜得詭異,只有兩人肢體間對抗帶起的衣衫摩擦聲,還有偶爾傳來的兩人喘息聲。
這種做賊一般的感覺,讓李辰倍感刺激。
眼看著母儀天下的皇后被他折騰得又羞又怒,李辰內(nèi)心如同一股火焰燒了起來。
"這是鳳禧宮,皇后所居,你,你真的不怕死"趙清瀾語氣急促,壓低聲音恐嚇道。
"怕啊,怎么不怕死,天底下就沒有不怕死的人。"
李辰微微起身,用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姿勢將趙清瀾壓倒在寬大的座椅上,低頭看著自己身下母儀天下的女人,呼吸急促。
趙清瀾更是又驚又怕。
"所以,咱們小聲一點。"
李辰的話,讓趙清瀾羞憤欲死。
而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九皇子的聲音。
"母后,兒臣在隔壁似乎聽到你的聲音,是有所不妥嗎需要兒臣進(jìn)來嗎"
"不!不要進(jìn)來!"
李玄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本就緊張無比的趙清瀾一下子繃直了身體。
此時她全身心都放在如何不要讓李玄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上,對李辰的防范稍微松懈了一些,李辰卻好像是最高明的劍客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個難得的機(jī)會,徹底欺身壓上,一雙手,已經(jīng)悄然伸入趙清瀾腰間衣服的縫隙,毫無阻攔地貼合到了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這突破禁忌的接觸,讓李辰和趙清瀾同時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刺激。
趙清瀾更多的是羞怒。
而李辰更多的是得意。
"母后,真的沒事嗎"李玄擔(dān)憂的聲音再次傳來。
趙清瀾怒極了。
她從沒覺得九皇子如此惹人厭煩和多事。
一只手按在自己小腹處,牢牢地壓住了李辰那只讓她恨不能砍了的手,另一邊趙清瀾還要故作鎮(zhèn)定地說:"本宮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快回去溫習(xí)今日功課!"
門外的李玄不知所以,自己討好的關(guān)心換來的卻是一頓訓(xùn)斥,他頓時更加低落,還以為是自己去司禮監(jiān)看奏章的事情被李辰抓住,以至于連帶皇后都對自己的粗心大意有所不滿。
如此想著,只覺得內(nèi)心越發(fā)惶恐的李玄委屈地應(yīng)了一聲,離開了。
感覺到門外終于沒了人,趙清瀾這才色厲內(nèi)荏地對李辰說:"你放肆夠了沒有!"
"這怎么會夠"
李辰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趙清瀾身上,只覺得身下無比綿軟,特別是若有似無的接觸,那無限美好的觸感讓他的火焰燃燒得越發(fā)猛烈。
下巴支在趙清瀾的左側(cè)香肩上,李辰的臉頰在她滑嫩的臉蛋兒上斯磨,感受著那無限美好的觸感,李辰突然側(cè)頭,張開嘴唇吸住了趙清瀾脖頸間雪白的肌膚。
趙清瀾不知道李辰要做什么,但突如其來的侵犯讓她驚呼一聲。
想要掙扎把李辰推搡開,但她那么一丁點兒力氣哪能對抗得了李辰。
趙清瀾無可奈何,被李辰死死地壓著,一直到李辰心滿意足地從她脖頸間抬起頭來。
看著那雪白的脖頸上,自己制造出來的一個鮮紅草莓,李辰滿意地說:"好看多了。"
趙清瀾不知李辰做了什么,抬手去摸自己的脖頸,卻只摸到了李辰留下的一絲口水。
羞怒急了的趙清瀾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李辰從身上推了起來。
充裕重獲自由的她如同受驚的小兔,從椅子上起來,逃出去老遠(yuǎn)。
一雙滿是怨憤的眼睛盯著李辰,趙清瀾知道今日自己又讓李辰給占去了便宜,心中又氣又委屈,覺得自己屢次吃虧的她怒聲道:"滾!你給我滾出去!"
李辰一直盯著趙清瀾脖頸間看,仿佛在欣賞一件剛完成的藝術(shù)品。
等到趙清瀾說完了,李辰才抬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告退,皇后請注意鳳體。"
趙清瀾的確讓李辰蠢蠢欲動,但是眼下對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動點小手腳問題不大,可真要做點什么,時候還未到,李辰可不想為了一時之快,搞出一場兵變來。
男人,要管得住自己的褲腰帶!
機(jī)會有的是,這深宮院墻內(nèi),趙清瀾這鳳凰,跑不了。
話說完,李辰大搖大擺地走了。
趙清瀾總覺得李辰最后那句話是話中有話,等李辰走后,她立刻來到銅鏡前面坐下,側(cè)頭露出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卻見到銅鏡中的自己,雪白的脖頸上一點如同草莓一樣的紅色印記正清楚地印在上面。
回過神來的趙清瀾羞怒到了極致,她現(xiàn)在算是知道李辰之前所作所為的目的了。
"這個無恥之徒!"
感覺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被李辰給玷污留下痕跡的趙清瀾,氣極敗壞。
這時候,知道李辰終于走掉的李玄,匆匆忙忙地進(jìn)來拜見。
"母后,太子,太子沒說什么吧"李玄擔(dān)憂地問道。
趙清瀾立刻用手拉了拉領(lǐng)口,遮擋住那草莓痕跡,對著李玄呵斥道:"誰讓你進(jìn)來的,沒有通報就擅闖到這里來,成何體統(tǒng)"
李玄臉色發(fā)白,忙俯首道:"兒臣知罪,兒臣知罪。"
"只是兒臣擔(dān)心太子說些什么,或者要懲罰兒臣,兒臣內(nèi)心惶恐,請母后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