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淵:"......"
"加油,努力去開創(chuàng)這個先河,說不定能名留青史,很多男人都會感謝你。"寧瀟瀟說的一臉真誠。
季子淵被氣笑了。
他要是信了她的鬼,明天不止他要被群眾往死里罵,估計季家的祖墳都會被挖了出來鞭尸。
"笑什么。"寧瀟瀟黑白分明的雙眸眨了眨,"你不信我說的,還是不信你自己,在你季少的認知里,你不是可以主宰一切嗎,你不是認為自己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不是認為任何人都不能跟你作對,玩?zhèn)€女人是什么,反正她們都是賤人,不知自重,玩她們是給她們臉,看得起她們,你不是......連羞恥都不會嗎。"
最后一句話,她頓了頓,那幾個字像耳光一樣"啪"的煽在季子淵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含著笑的俊臉取而代之的是惱羞成怒的戾氣。
"行啊,阮顏,你很了解我啊,你那么了解我,那你猜,之后我會怎么對待你。"季子淵幾乎是用能壓碎牙的聲音惡狠狠的一字一句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我絕對不會為我做過的事后悔。"
寧瀟瀟美眸淡然又清冷。
兩人挨的很近,瞳孔里倒映出季子淵的身影,面對這雙勇氣可嘉卻又似曾相似的眼,季子淵松開了她的手,"很好,阮顏,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我記性一向很好。"寧瀟瀟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踩著高跟鞋優(yōu)雅離開。
季子淵看著她的背影,眼底彌漫著欣賞、憎恨、玩味、興奮等各種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目光。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這樣調(diào)動他的興趣。
讓他想慢慢折磨她,又想把他壓倒在床上狠狠征服。
雖然他擁有過阮顏,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她。
......
今晚的宴會從季子淵到達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收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