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歡快地跑開。
陸硯怕妻子擔(dān)心,把剩下的飯菜全部掃光。
起身洗碗,又被沈清宜攔下,“我去吧,你去陪安安,他很多天沒見到你了?!?
陸硯猶豫了一下,沈清宜催他道,“快去吧,安安等著呢,順便替他洗漱一下?!?
“好?!?
沈清宜洗完碗,把廚房打掃了一遍,洗漱完去房間,坐在鏡子前涂完雪花膏,把頭發(fā)放下來。
隨后坐到床上,把被子蓋在身上,拿起織了一大半的圍織繼續(xù)織。
她一閑下來,就直覺陸硯生病了,可明明他好端端的。
織了三排,沈清宜還是莫名地心煩意亂,一股強烈的不安像魔咒一樣縈繞著她。
她把針線扔在一旁邊,下地穿鞋子,走到父子倆的房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就聽到陸硯的聲音。
他好像在講什么公海領(lǐng)域、中位線、海域邊界巡航武器之類的。
給兒子講這些?
怪不得他不在的這幾天,兒子也不愛聽她講故事。
陸硯的聲線平緩,根本感受不到什么異常。
接著聽到兒子問,“爸爸,我今天聽到華風(fēng)哥哥說,咱們的巡航艦艇在海里沒有人家的繼航能力強,以至于至于他們最近一段時間大膽地把艦艇開到了咱們的海域邊界,我們只能驅(qū)使,沒有其它辦法。”
安安有些沮喪。
陸硯摸了摸兒子的頭,“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咱們也可以做到寇可往,我亦可往。”
安安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什么意思?”
陸硯笑笑,“意思是敵人能夠去到的地方,我們也可以?!?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