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段距離,卻不見小丫頭跟上來,傅凌梟轉(zhuǎn)身一看,遠(yuǎn)處小丫頭正拄著樹枝,艱難的挪動著步子。
"腳受傷了"他問道。
慕星點了點頭,"扭傷了。"
傅凌梟闊步走過去,在慕星跟前蹲下,掀起她的褲腳,眸色一深,"這叫問題不大"
小丫頭的腳踝已經(jīng)腫成了饅頭,青紫一片,上面沾著一些綠色的汁液,小腿上還有一些被劃破的傷口,在往外滲著血。
"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卻藏著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曾覺察到的疼惜。
傷成這樣,換成別的小女生,這會兒應(yīng)該在哭鼻子了吧。
這小丫頭,竟然一聲不吭,如果他沒來,她是不是準(zhǔn)備自己拄著樹枝,拖著那兩袋東西蹦跶回去
"只是小傷而已啦。"慕星不以為然的說道:"以前我去山里打獵也經(jīng)常受傷,我都習(xí)慣了,而且我一點都不疼,你看,我敷過草藥了。"
說完,還抬了抬腳。
下一秒,手里的樹枝突然被抽走,背包被扯下來,緊接著身子一輕,失重感讓慕星嚇的整個人一驚,等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被男人打橫抱在了懷里,而她的小背包,被男人單肩背在背上。
她有些懵,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男人淡漠的俊顏,男人已經(jīng)抱著她往山下走去。
"小叔叔,你放我下去吧,我可以自己走。"
慕星有些不習(xí)慣的掙扎了下,畢竟從六歲開始,就再也沒人這樣抱過她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馬上在頭頂響起,"再動把你丟下山去!"
慕星頓時被嚇得一動不敢動,乖乖的縮在男人的懷里。
男人有力的雙臂穩(wěn)穩(wěn)的抱著她,在這么陡峭的山路上行走,她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顛簸。
男人的胸膛結(jié)實寬闊,給人一種難以喻的安全感。
慕星放松的瞇了瞇眼,將小腦袋擱在男人的胸口。
"砰砰砰。"
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帶著沉穩(wěn)的節(jié)奏,從男人的胸腔里傳來,慕星聽著聽著,整個人不知不覺徹底放松下來,緩緩閉上雙眼,悄然睡去。
懷里久久沒有動靜,傅凌梟低頭睨了眼,小丫頭已經(jīng)靠在他的胸口睡著了,漂亮的眸子淺淺閉著,滿臉血痕的樣子,像只小花貓。
薄唇揚了揚,他將她抱的更穩(wěn)更緊。
保鏢不止一次見過自家老板主動抱慕星,已經(jīng)見怪不怪,跟在后面,表情傲嬌:哼!誰說我們家老板冷酷無情沒人性
明明這么溫柔這么體貼這么充滿愛心!
傅凌梟抱著慕星走到山腳下的時候,沈掠剛好也順著探照燈的光找了過來。
看到慕星被老板抱在懷里,他擔(dān)憂的湊上前去問:"傅爺,慕星怎么了"
傅凌梟眼神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抱著慕星坐進(jìn)車?yán)铩?
沈掠心一沉:完了,可能要失業(yè)。
車隊往御尊莊園駛?cè)ァ?
后座的男人,將渾身臟兮兮的小花貓抱在懷里,青草和泥土的氣味被那股淡淡奶香味兒綜合成了一種好聞的味道,絲絲縷縷的鉆入鼻息。
傅凌梟垂眸看了正在熟睡的小人兒,隨即目光落在她那高高腫起的腳踝,壓低嗓音吩咐坐在副駕駛的云拓:"叫賀朝去莊園等著。"
"是。"
云拓立即給傅凌梟的私人醫(yī)生賀朝打去電話。
低低沉沉的說話聲傳入耳中,慕星纖長的羽睫顫了顫,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揉了揉迷蒙的雙眼,看清自己還靠在小叔叔的懷里,她蹭的一下坐起來,"不好意思小叔叔,我今天可能太累了,所以不小心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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