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極羅并沒有客套,而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倪x擇支持了龍血衛(wèi)的兩人。
同時他又笑道:"李洛與姜青娥的天資無雙,五脈這一代中,無人能夠與他們相比,若是再給他們一些時間的話,龍牙衛(wèi)會在他們的手中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只是眼下的話,還缺了點火候。"
李驚蟄看了他一眼,道:"說話滴水不漏,你還真是有幾分李天璣的精髓,與你相比,我這兩個兒子,倒是跟憨貨一樣。"
李青鵬無語,沒事干啥對他進行人身攻擊,他可一句話都沒說。
李金磐則是不服氣的嘟囔兩句,但也不敢對李驚蟄進行反駁。
李驚蟄沒理會他們,繼續(xù)道:"我倒是覺得,這一場,會是李洛與姜青娥取勝。"
"聽聞他們此次還有個賭約,那你想不想與我打個賭"
李極羅一笑,捧場的道:"不知道驚蟄脈首想要賭什么"
"黑雨鬼劫將至,界河域也要進入"大收割季"了,就賭龍牙衛(wèi)與龍血衛(wèi)手中的"獵場"吧,誰若是輸了,就輸一座上品獵場,如何"李驚蟄慢悠悠的說道。
李極羅苦笑一聲,道:"這賭注太重了,龍血衛(wèi)手中的上品獵場也就只有四座,這些都是那些小家伙們傾盡心血努力搏來,我如何敢用來押注,所以此次倒是要掃了驚蟄脈首的興致了。"
李驚蟄聞卻并未生氣,而是感慨一聲,道:"你李極羅,的確是有脈首之姿。"
雖然李極羅是龍血脈的人,但李驚蟄對其,倒是評價頗為不錯。
他心中微微惋惜,可惜太玄離開了龍牙脈,否則定能全面壓制這李極羅。
而在他們說話間,那戰(zhàn)臺上,李淵山身上爆發(fā)出來的相力波動愈發(fā)的恐怖,頭頂三座巍峨的封侯臺爆發(fā)出萬丈光華,如同三輪大日一般,耀眼至極。
此時的他,甚至隱隱有著觸及四品封侯的跡象。
在這種威勢下,即便是姜青娥頭頂那座"十柱金臺",都是光芒開始受到壓制。
畢竟十柱金臺再強,抗衡三品封侯就已是極限。
李洛也是在此時抬頭望著那散發(fā)著強大壓迫的三座封侯臺,眉頭微皺,道:"還真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還好,他這里從一開始也是有著一些準(zhǔn)備。
他偏過頭,沖著姜青娥笑道:"青娥姐,東西拿到了嗎"
姜青娥頷首,纖細手掌伸出,只見得一滴鮮血在其掌心懸?。?這是我先前與李淵山交手時,趁勢取得他的一滴血。"
她金色眸子盯著李洛,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要用那"龍血魘術(shù)"斬李淵山的境界"
"此術(shù)雖說玄妙,但你的實力與李淵山差距太大,很容易引來反噬。"
李洛笑道:"如果是用來對付外面的封侯強者,這術(shù)我還真不太敢用,但既然是用來對付同是天龍五脈的人,那我感覺還是可以試試的,畢竟誰讓龍血脈是內(nèi)斗王者呢"
這龍血脈的許多封侯術(shù),都是借助血脈來對其他四脈進行壓制,所以其他四脈的人經(jīng)常吐槽龍血脈是內(nèi)斗之王。
比如那龍血天平術(shù),也比如這"龍血魘術(shù)"。
畢竟,在經(jīng)過此前李清風(fēng)的"龍血天平術(shù)"的稱量,李洛已經(jīng)明白了自身所擁有的天龍血脈,似乎比很多龍血脈的天驕,還要更勝一籌。
所以,也不能怪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就試試吧,若是不行,我還有其他手段。"姜青娥輕聲說道。
李洛伸手,將那滴鮮血從姜青娥手中接過,然后他饒有興致的瞧了遠處的李淵山一眼。
既然你們想要借助這種秘法來增幅境界。
那么
就看是你們增得多,還是我砍得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