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城外的上空,李驚蟄的身后,四道身影穿透虛空而來,那領首一人,赫然便是龍血脈脈首,李天璣。
其他三位,則是龍鱗脈的李青櫻脈首,龍骨脈的李玄武脈首,龍角脈的李金角脈首。
李驚蟄這里鬧的動靜太大,幾乎吸引了天元神州諸多王級強者的注視,如今秦天王一脈的王者降臨,那么他們李天王一脈,不論如何自然是得站在李驚蟄的身后。
畢竟不管平日里五脈如何競爭,此時卻是必須一致對外。
而四位脈首現(xiàn)身后,皆是以一種有些復雜的目光看向李驚蟄。
"驚蟄脈首,你倒是藏得太深了,竟然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觸及三冠王。"龍血脈脈首李天璣緩緩說道。
他的神色尤為復雜,李天王一脈諸王中,原本是他最早踏足雙冠王,論起根基底蘊,他素來都是最為扎實,所以所有人都認為他恐怕會是最先抵達三冠王的人。
但誰能想到,就當他還在向著三冠王而攀爬時,李驚蟄這個在五脈中低調(diào)了許久的龍牙脈脈首,卻是會率先一步,觸及三冠王。
李驚蟄平淡的道:"閉門多年,有一些感悟罷了,而且你積累多年,想來也快了。"李天璣搖搖頭,不再在這上面多說,轉(zhuǎn)而看向深淵城上空的秦九劫等人,道:"秦九劫宮主,一場切磋罷了,沒必要這么大張旗鼓吧又是黑水化神陣,又是黑水
衛(wèi),還將秦天王一脈的王者都給招來了,如此動靜,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秦天王一脈要發(fā)動戰(zhàn)爭了呢。"
秦九劫臉色陰沉,道:"這話,你恐怕應該去問問你們的龍牙脈脈首!"
"今日之事,他無緣無故打上深淵城,造成如此動蕩,我秦天王一脈若是不做出反擊,豈不是讓外人看輕了我秦天王一脈!"
李天璣笑道:"秦九劫宮主重了,這只是驚蟄脈首想要與你切磋一場罷了,其中充滿友好之意,并沒有什么挑釁。"
此話讓得城內(nèi)不少強者面色古怪,這位龍血脈脈首也太會和稀泥了,都打成這個樣子了,還能是一場充滿著友好的切磋
這鬼話誰信啊!
秦九劫冷聲道:"今日之事,你們李天王一脈必要給個交代,否則我秦天王一脈可不會善罷甘休!"
李天璣輕嘆一聲,道:"如果你真要什么交代的話,那我們五位脈首,也就只能在這里奉陪到底了。"
他語和善,但態(tài)度卻是極為的堅決。
因為李天璣也明白,不管如何,李天王一脈不可能坐視秦天王一脈圍攻李驚蟄,所以他必須表明態(tài)度。
哪怕這個后果,是要與秦天王一脈開戰(zhàn)。
李驚蟄是李天王一脈的王者,地位非凡,他捅了再大的簍子,李天王一脈都得傾力相保。
秦九劫的眼瞳中仿佛閃動著雷暴,方圓數(shù)萬里內(nèi)的天地能量,都是隨著他的情緒而變得激烈沸騰。
在其身后,那幾位秦天王一脈的王者,他們也是面色陰沉,同時目光閃爍,顯然是在思慮著今日之事應該如何處理。"哈哈,秦九劫宮主,這李天王一脈咄咄逼人,欺人太甚,要我說,你我兩脈何不聯(lián)手,看看他李天王一脈是否真是如此硬氣!"而就在此時,虛空中突然傳來一
道不懷好意的轟鳴笑聲。
無數(shù)道視線投去,只見得那里的虛空間,有一道光影浮現(xiàn),那是一名盤坐在一頭巨虎背上的男子。
男子身穿明黃金袍,散發(fā)著貴氣。
有人暗自驚呼:"那是趙天王一脈的神虎王!"
神虎王趙宗!
只不過王者之名,旁人不敢直呼。
今日之事,這趙天王一脈也來插手了。
李驚蟄的目光望著那一道能量投影,淡淡的道:"趙宗,為何連真身都不敢降臨"
盤坐在巨虎背上的金袍男子冷哼一聲,卻并未回答,他當然不想真身降臨,畢竟他只是一冠王,如今已是落后李驚蟄一大截,如果單獨交鋒,他必定不是對手。"諸位,此處乃是界河域,界河懸掛,其內(nèi)有無數(shù)眼睛在盯著這里,其中不乏異類王,你們?nèi)羰窃谶@里大打出手,恐怕會如了它們的愿,到時界河域屏障被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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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天元神州都將會迎來異類的大肆入侵。"而就在此時,又有一道雄厚的聲音在這天地間響起。
只見得有一頭巨大的白象,踏著地動山搖的步伐,撞破虛空而出,白象之上,坐著一名垂釣的枯瘦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