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整個龍血山脈都是處于一種沸騰以及喜慶之中,所有區(qū)域皆是張燈結(jié)彩,鼓聲響徹天際。
而位于龍血山脈中央的龍血山,更是從清晨時,便是人聲鼎沸,不斷的有諸多流光破空而至,落在龍血山下,各方勢力的賓客攜禮而至,而后被龍血脈的迎賓執(zhí)事迎上山。
好一幅萬賓來賀的恢弘氣派之景。
而龍牙脈的眾人,則是早就上了山,山頂處,有金殿成群,在陽光的照耀下異常的璀璨明亮。
金殿之前,是以白玉鋪就而成的廣場,廣場上擺滿金色案幾,有無數(shù)侍女穿梭其中,為賓客添茶增酒。
金殿外的這些位置,是安排一些一般勢力的賓客,當(dāng)然,這個所謂的一般,不論哪一個,論起實力底蘊(yùn),恐怕都要比以前大夏的各府強(qiáng)悍。
而類似金雀府,極炎府這等勢力,即便是在這廣場上,恐怕也只能坐于外圍。
這就是外神州與內(nèi)神州之間不可忽視的差距。
而李洛,李鳳儀,李鯨濤等人,則是能夠在那金殿之中落座,畢竟論起身份,三人乃是龍牙脈嫡系。
他們于金殿側(cè)圍而坐,附近的也都算是一些熟面孔,如李清風(fēng),李紅鯉,陸卿眉等人,都是各脈小輩。
李洛神情有些憊懶,無聊的望著金殿外,那里時不時的傳來迎賓執(zhí)事嘹亮的唱喝聲。m.
對于這種大宴,李洛屬實沒有多大的興趣,如果不是為了“玄黃龍氣池”,他寧愿留在龍牙脈中修煉。
“小弟,聽說你昨晚風(fēng)頭大盛,成為了全場的主角?”在李洛無聊時,一旁的李鯨濤則是好奇的問道。
他對于那種宴會興趣更低,所以在參與了大旗首討論后便是直接找理由溜走了,今天早上,他才聽李鳳儀說昨天晚上李洛大出風(fēng)頭的事。
李洛懶散的點點頭,道:“也沒什么風(fēng)頭,就是那個什么水仙子秦漪看中了我的長相,然后賞了我一千萬打賞,但我是那種為了一點錢就折腰的人嗎?于是最后收了錢就直接走了。”
李鯨濤瞪大眼睛,震驚的道:“這也行?”
一旁的李鳳儀忍不住噗嗤失笑,白了信口胡說的李洛一眼。
李洛的聲音并沒有壓制,所以也是落入到了附近的眾人耳中,當(dāng)即神色皆是變得古怪起來。
那陸卿眉本是在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酒釀,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的嗆了兩口,接著對著李洛投去奇特的眼神。
這家伙的臉皮,真的是比想象的還要厚。
“訛詐一個女孩子錢財這種事情,也就你們龍牙脈的人做得出來,呵呵,那秦漪在天元神州不知道多少年輕天驕為之傾倒,你昨晚的事情若是傳出去,往后你行走天元神州時,恐怕才會后悔自己是何等的短視?!辈贿^此時,一道冷笑聲傳來,眾人目光掃去,正是李紅鯉。
她那臉頰上帶著嘲諷之意,顯然對李洛極為的不爽,畢竟昨夜的宴會,她原本是想要奪得“玉心蓮子”,稍稍爭過秦漪的風(fēng)頭,但沒想到被李洛打亂了計劃,不僅風(fēng)頭沒爭到,反而令得紫血旗都有些丟了顏面。
對于李紅鯉的冷笑,李洛尚未說話,李鳳儀已是柳眉倒豎,譏諷道:“人家你情我愿的事情,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李紅鯉道:“一個區(qū)區(qū)大煞宮境,值得一千萬嗎?”
“普通的大煞宮境不值,但我龍牙脈脈首嫡系三少爺,值這個價有什么問題嗎?哦,你李紅鯉又不是脈首嫡系,當(dāng)然不明白?!崩铠P儀慢條斯理的道。
李紅鯉頓時被氣得俏臉鐵青,握住酒杯的玉手都是嘎吱作響。
雖說她在龍血脈中也算是身份頗高,但與李洛,李鳳儀他們這樣的脈首嫡系相比,的確是有些差距。
此時李清風(fēng)擺了擺手,頗有氣度的笑道:“莫要說什么嫡系不嫡系的話,在我李天王一脈中,自身天資以及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光有身份而無天資,那只不過是浪費修煉資源而已?!?
“當(dāng)年老祖也曾說過,血脈遠(yuǎn)近并不重要,即便是脈首嫡系,若是后輩沒有新的“王者”晉升,那么也將會跌落其位?!?
李清風(fēng)微微一笑,道:“龍牙脈四院,如今可是以金光院為最強(qiáng),而金光院院長趙玄銘,卻是外系之人,你們龍牙脈的嫡系,可得多努力了?!?
李鳳儀一滯,眼神不由得變得惱怒了一些,這李清風(fēng)的話,可謂是戳到了他們龍牙脈最痛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