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能量陣,聽著簡單,但卻極為的復(fù)雜,這是天王級勢力才擁有的底蘊。
李洛登上石臺,徑直盤坐下來,也不猶豫,直接是取出一枚上品元煞丹,吞入腹內(nèi),然后運轉(zhuǎn)三轉(zhuǎn)龍息煉煞術(shù),開始汲取天地能量,采集煉化地煞玄光。
這般煉化,持續(xù)了足足一個時辰。
待得三轉(zhuǎn)龍息煉煞術(shù)完整的運轉(zhuǎn)了一次,那一顆上品元煞丹,也是被徹底的煉化。
然后李洛就發(fā)現(xiàn)在他的水光相宮中,不僅相力增強了一絲,而且還多出了十一道地煞玄光。
這十一道地煞玄光,其中五道是因為三轉(zhuǎn)龍息煉煞術(shù)自天地能量中煉化而來,而其他六道,則是來自那一枚上品元煞丹。
“竟然能夠煉化出來六道,之前學(xué)府的元煞丹,一枚僅僅只能提供三道地煞玄光?!崩盥逖勐扼@訝,這上品元煞丹的效果,比學(xué)府提供的元煞丹,足足強了一倍!
而先前的月俸中,有三十枚上品元煞丹,這也就是說,全部煉化的話,可以憑空多得一百八十道地煞玄光。
這無疑會大大加快李洛的修煉速度。
李洛估算了一下,現(xiàn)在他水光相宮內(nèi)有兩千道左右的地煞玄光,而水光相宮的容納上限是五千,而他憑借三轉(zhuǎn)龍息煉煞術(shù)和上品元煞丹的幫助,這樣一月可采集煉化出七八百道地煞玄光。
畢竟煉煞術(shù)每日不止運轉(zhuǎn)一次。
這樣一算,他想要將水光相宮填滿的話
,還需要約莫三個月的時間。
這個速度已經(jīng)挺快了,但卻依舊不符合李洛的預(yù)期。
而想要以更快的速度采集煉化出更多的地煞玄光,李洛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需要等級更高的煉煞術(shù),一個是更多的上品元煞丹。
李洛眼中掠過思索之sè,這兩個問題,看來需要等進(jìn)入青冥旗后,再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了。
這般想著,李洛眼目微垂,再次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
...
而當(dāng)李洛修煉的時候,在那青冥院的主山中。
議事院內(nèi)。
鐘雨師,李柔韻等一眾青冥院的高層皆是在座,他們此時商量的問題,正是李洛入青冥旗。
“如今青冥旗內(nèi)五部,其中四部已是有了旗首,只剩下第五部還未競選出旗首,既然此前脈首說了話,那么就由李洛來擔(dān)任第五部的旗首吧?!辩娪陰熥谑孜簧?,他此時目光望著其他院主,淡淡的開口說道。
如今青冥院內(nèi),包括鐘雨師與李柔韻在內(nèi),共有四位院主。
除了李柔韻的其他兩位院主聞,目光閃動了一下,未曾說話。
但李柔韻聽到這話,雙目卻是微瞇,而后冷淡的開口:“我分明記得昨日第三部還有第五部都未曾決出旗首,怎么今日就只剩下第五部了?”
對于青冥旗這第五部,李柔韻身為三院主,自然是明白其中問題,第五部實力并不弱于其他四部,可此處算是混亂之源,云集了青冥旗內(nèi)各種刺頭,以往各種問題旗眾,都被扔入其中。
原本在李柔韻的設(shè)想中,是打算將李洛安排進(jìn)第三部,可現(xiàn)在鐘雨師卻是說只剩下第五部的空缺,這分明是有些算計在其中。
鐘雨師聞,淡淡一笑,道:“昨日是昨日,三院主不知,就在今早,那第三部決出了新任旗首,所以就只剩下第五部了,難不成三院主還打算親自出面,責(zé)令他們重新競選嗎?如果你打算如此,我也不會阻攔。”
李柔韻纖細(xì)眉頭一皺,如果真由她出面責(zé)令第三部重新競選,那么即便成了,之后李洛也會引來諸多的非議與敵視。
這鐘雨師,恐怕也樂得她這么做。
“二院主,老爺子對李洛頗有喜愛,你可莫要自誤?!崩钊犴嵕娴?。
鐘雨師露出無辜的笑容,道:“三院主莫要平白指責(zé),我這不是在執(zhí)行脈首的吩咐嗎?這完全合理合規(guī),并沒有任何刁難之處?!?
李柔韻眼眸冰冷,卻是懶得再與他多說,徑直起身,拂袖而去。
鐘雨師望著她離去的纖細(xì)身影,淡淡一笑。
那第五部是青冥旗最為混亂之處,其中云集了諸多麻煩刺頭,這些人實力強橫,桀驁不馴,李洛這個突然空降下去的旗首,怕是要有些熱鬧看了。
而如果他連這些刺頭都收服不了,想必此事傳到脈首耳中,也會對其能力手段抱有一些懷疑。
這樣的話,那所謂為父賺取功績之事,倒是顯得有些可笑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