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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狂暴的龍血之火宛如隕石般對著四面八方飛射而出,同時也是在這片海域上面掀起了巨大的赤浪,浪潮呼嘯,巨聲響徹不停。
李洛的身影狼狽的倒射出去,身體在水面上滑退出了上百米,體內(nèi)的氣血都是被那股狂暴的爆炸震得翻騰不休,但他卻來不及關(guān)心自身傷勢,而是第一時間看向身體表面的天靈露水膜。
這一眼看去,就令得他心頭陡然一沉。
原本明亮的天靈露水膜,如今不僅變得黯淡了許多,而且仿佛是被削弱了好幾層一般,變得愈發(fā)的虛薄。
顯然,剛才那一波爆炸,讓得他們的天靈露水膜受到了極大的重創(chuàng)。
李洛有些惱怒的暗罵了一聲,然后急忙看向其他人,秦逐鹿,白豆豆,呂清兒他們同樣是被震退,不過好在距離不遠(yuǎn),此時也是第一時間的對著李洛匯聚過來。
但所有人的面色都異常的難看,因?yàn)樗麄兩砩系奶祆`露水膜損耗程度,甚至比李洛還要更高。
“完蛋了,我們的天靈露水膜,恐怕連支撐我們抵達(dá)龍骨島都做不到了?!币亮I晨嘈χf道。
“該死!”
秦逐鹿極其的憤怒,眼中滿是不甘心。
白豆豆也是嘆了一口氣,誰都沒想到局面會變成這個樣子,原本他們以為在龍血火域這種極其危險的地方,應(yīng)該不至于有人會開啟爭端,畢竟這太喪心病狂了一些。
但偏偏景太虛來了。
這人也是一個瘋子。
就因?yàn)橛X得李洛會是他的威脅,就甘愿冒險來襲。
而現(xiàn)在,景太虛也為此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
她看向百來米開外的位置,那里圣明王學(xué)府的人員也聚集在了一起,這些人的狼狽不比他們少,即便是景太虛,也是面色極其的陰沉。
從他們身上天靈露水膜的明亮程度來看,同樣是受到了極大的損耗。
對方與他們一樣,恐怕已經(jīng)堅持不到龍骨島了。
對于這個滑稽的結(jié)果,白豆豆一時間都有一種無法語的情緒,敢情玩到最后,兩個最有可能爭奪最強(qiáng)學(xué)員稱號的學(xué)府,在還沒抵達(dá)龍骨島之前,直接就被淘汰了?
李洛在此時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陰沉的盯著景太虛,他眼中跳動的殺機(jī)幾乎不加掩飾。
而對于李洛的目光,那景太虛倒是收斂了怒意,笑道:“李洛同學(xué),看來這次我有些失算了啊。”
“你的確挺蠢?!崩盥宓牡?。
“或許吧?!?
景太虛聳聳肩膀,道:“不過對于我而,局面也還未曾到達(dá)絕望那一步?!?
“你這大損的天靈露水膜,恐怕也支撐不到抵達(dá)龍骨島了?!卑锥苟估湫Φ馈?
景太虛笑了笑,道:“那倒也未必?!?
見到他這副不置可否的模樣,秦逐鹿等人都
是皺起眉頭,這家伙,還有什么手段嗎?
“天靈露水膜應(yīng)該還能堅持一些時間,而只要我的速度夠快,應(yīng)該趕得上畢竟,我最擅長的,也是速度?!?
景太虛輕笑一聲,他望著李洛,道:“抱歉了,雖然局面比我想的糟糕許多,但其實(shí),我還有著翻盤的機(jī)會?!?
“其實(shí)我挺想和你真正傾盡全力打一場的,我也想要看看我的預(yù)感是不是準(zhǔn)確的,當(dāng)然,或許結(jié)果也會讓我有些失望,不過不重要了”
景太虛搖搖頭,沒有再對李洛他們說什么,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己的那些隊友,道:“盧辰,看來我要先走一步了?!?
作為圣明王學(xué)府一星院中僅次于景太虛的學(xué)員,盧辰無奈的道:“我們沒有你那種速度,恐怕是去不了龍骨島了,所以登島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希望你能夠拿一個最強(qiáng)學(xué)員稱號回來?!?
景太虛微微頷首,嘆道:“放心吧,另外鹿鳴那邊,我會與她好好算這一筆賬的?!?
話音落下,他沒有再遲疑,也沒有再對李洛放什么話,青色相力猛然爆發(fā),竟是在其身后,形成了一對青色的光翼,光翼扇動間,他的身影直接沖天而起,然后帶起破風(fēng)之上,化為一道青光對著遠(yuǎn)處破空而去。
那般速度,快若風(fēng)雷。
秦逐鹿,王鶴鳩等人見到這一幕,面色便是不由得變得極其難看起來,原來這個景太虛還留著這一手。
在這種速度之下,即便他的天靈露水膜損耗極大,但還是很有可能在水膜徹底消失前抵達(dá)龍骨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