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咽不下!他腦子里轉(zhuǎn)悠著無數(shù)個陰暗下作的手段,要讓傅家的姑娘們生不如死。
馬球賽散場,明德帝為列國準備的宮宴也要開始了,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全都到場。唐星河等立下汗馬功勞的,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整個宮宴奢華無比,推杯換盞,歌舞升平,賓主盡歡。
就連宛國都被打老實了,從頭到尾沒再鬧事。
但列國使臣在對待宛國的態(tài)度上,都已有了微妙變化。就算同來的小國,也在私下琢磨要如何趁此機會與北翼交好。
畢竟他們前來就是被迫且無奈的。
最明顯的要屬那幾個馬球賽場抽簽抽出來的裁判,都拿著酒杯過來解釋,當時為何在明知宛國犯規(guī)時,沒有及時制止,也沒有叫停比賽。
裁判甲自罰一杯,當時是準備罰的,可考慮到會打斷比賽的節(jié)奏,影響北翼進球,所以……所以……鄙人自罰一杯吧。
北翼這邊是幾個禮部官員在代表馬球隊員與之周旋,倒也聰明的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指責。
多一個朋友,自然比多一個敵人強。
別說是多一個朋友,就算多一個中立者,都有利很多。
唯有國強,才說得起話。往事歷歷在目,曾經(jīng)有誰會來主動解釋一下判罰不判罰的原因嗎
其實就連唐星河等人都能接受這個說辭,因為他們在場上沒因?qū)Ψ椒敢?guī)當場翻臉的原因,也是擔心會打斷比賽節(jié)奏,影響傅家女子進球。
勢如破竹的進球,比任何抗議都來得強勢。
一時裁判們也都釋懷,不再忐忑不安。他們深覺,北翼和宛國的本質(zhì)區(qū)別在于是否講理。
酒過三巡后,不知誰起頭聊起了福壽膏這種害人的東西。
眾人大罵制出這種東西的人祖上缺德,斷子絕孫。
宛國人一個個坐在那里陰沉著臉聽著,分明沒人懷疑說這東西是他們搞出來的,但總覺得所有人說這話時目光都投向他們。
坦魯灰頭土臉,席間一直喝悶酒。
布思未到場,不止是因著他受了傷,而是作為一個侍衛(wèi)的身份,他原本就不能到場。
便是這時,太醫(yī)院院使申思遠當著眾臣和使臣的面,向明德帝報告了一個好消息,皇上,天佑我北翼,安國夫人把福壽膏的解藥研制成功了!
明德帝龍心大悅,哈哈哈,果然天佑我北翼,天佑我北翼??!他向著殿前使臣道,若諸國也出現(xiàn)福壽膏,大家都不要慌。我北翼有解藥,可解燃眉之急。
最先出列的,是大詔國,北翼天朝,大國風范。我大詔國自前年開始,富賈官員就開始沉迷煙草,吸食福壽膏。早前我國并未引起重視,近來這股風越刮越烈,看了貴國的《翼京周報》,方知這是禍國殃民之物,實乃巨毒??!
大詔國正是與宛國同來的列國之一,其國使臣發(fā)令得坦魯臉色更加難看。尤其他口呼北翼為天朝,臣服之心已是擺在了明面上,又置他宛國于何地
明德帝將冰冷的視線若有似無掃過坦魯,才道,大詔國使勿要驚慌,我北翼研制的解藥方子,將刊登在新一期《翼京周報》上。我北翼不會在這方子上賺一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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