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南笙笙,久久沒有說話。
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出院。
對于南笙笙而,抑郁癥或許是個病,但對于我而,抑郁癥又不算什么。
只要沒有出現肢體具象化,這點又算的了什么。
我花錢派人搜索了之前那個半夜打給我的電話號碼,最終發(fā)現那個號碼已經被注銷了。
我在那天回去之后就把我穿的那身衣服給扔了。
那個男人雖然很想要跟我來一場,但他很聰明,沒有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一點他的東西
就連最后一絲的線索都中斷了。
沒有證據,只是單憑一張嘴,根本就立不了案,警察也不會相信我說的話的。
我差點被一個男人給侵犯的事情,最終也只能咽在心里。
除了差點當了見證人的andy,這件事情說出來,又有幾個人相信。
一想到這件事情,我心里只覺得憋屈。
我最終還是選擇去上班了。
被人侮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上班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用一種悲傷去沖淡另一種悲傷。
上班之后,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但是他們看我的眼神又是不一樣。
我去找andy要求安排工作的時候,她見到我也是有點兒吃驚。
“段懷川,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不是讓你在家好好待幾天嘛,怎么你,突然間又回來了?”
我料想到andy會這么說,所以我心里早早的就打好了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