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吳德海聽見身上肋骨折斷的聲音。
他痛苦地哀嚎了幾聲,扶著腰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不明所以地看著面前居高臨下的男人,吳德海忽然生出一股寒氣。
他聲音發(fā)著顫,道:"王爺......您這是何意啊"
吳德海就不明白了,這人明明就是夜北承送給他玩樂的,他不過是正常取樂,夜北承怎這幅表情看著他
還對他下這么重的手!
"王爺,這人可是您親自送的,您不會是后悔了吧"
"就算是后悔,可您也不能對咱家下這么重的手啊,哎喲,咱家這幅身子骨可經(jīng)不起您這般造啊......"說著,吳德海扶著腰身鬼哭狼嚎地叫了幾聲。
夜北承沒理會他,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床上,只見床上的人兒渾身狼狽,早上新?lián)Q的衣裳早已破敗不堪,沾血的鞭痕遍布全身,被鮮血濡濕的衣裳,正緊緊貼在身上,看上去觸目驚心。
早上還紅潤通透的臉頰,此時卻慘白如紙!
此刻,她緊閉著雙眼,早已昏死過去。
看到這,夜北承心口的刺痛在這一瞬間被放大無數(shù)倍,像是有一把刀狠狠扎進(jìn)他的心口,絞了又絞。
他深吸一口氣,黑眸里積壓著層層森冷之氣。
大步走向床榻,他惱怒地掀開床簾,用手指輕輕在她鼻尖探了探。
呼吸薄弱,仿佛瀕死之人。
夜北承幽幽地看向吳德海,聲音冰冷,仿若從地獄深處傳來:"本王何時讓你這般折磨她"
燭臺上的燈火幽幽燃著,卻怎么也驅(qū)散不了屋子里的寒氣。
吳德海心有余悸,抬頭時剛好對上他那雙陰冷滲人的眸子,背后冷汗直冒。
到底是背后有些勢力的,吳德海料定夜北承也不會把他怎么樣,他強裝鎮(zhèn)定地道:"王爺,您也知道,咱家平時的喜愛沒多少,就喜歡玩一玩這些姑娘,若她順從也好,咱家也不會為難她,可她脾氣倔得很,好說歹說不肯服軟,咱家這才想著給她點教訓(xùn)。"
"況且,這人是您親自送給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