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之后,他帶著安溪來過兩次。
但是安溪喝不慣。
他跟她說這里的咖啡豆品種和產(chǎn)地,她也是一臉發(fā)懵,讓他很快就沒有了跟她分享的欲望。
姜云曦就不會。
她會跟他一起說起咖啡的起源,甚至還懂自制咖啡。
每次這里出新品了,她都會默默記下,然后買來放在他的桌前。
知道他的胃不好,每次端來的溫度都是剛剛好......
越想傅硯洲越覺得糟心。
他拿起面前的黑咖啡抿了一口。
平時很喜歡的口味,此刻卻覺得苦得要命。
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安溪。
他冷著臉接起。
對面?zhèn)鱽戆蚕拥穆曇簟?
“硯洲!我還以為你會不接我電話呢......”
傅硯洲還愿意接她電話,是不是意味著,她還有機會?
可接下來,男人的一句話,讓她剛升騰起的希望,瞬間熄滅了。
“我接你電話是想告訴你,以后別再聯(lián)系我了,拿著我給你的錢滾蛋,別出現(xiàn)在s城!”
安溪聲音委屈:“硯洲,我身體還沒好,醫(yī)生說我腦子里的瘀血還沒完全消掉,不能受刺激......”
“那你還打電話過來找死?”
“你怎么對我這么兇......我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硯洲,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你了,我能見你一面嗎?”
傅硯洲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對面?zhèn)鱽淼臄嗑€聲,安溪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楊燕蘭問道:“傅硯洲還是不理你?”
“他讓我滾出s城!”
安溪有些暴怒的將手里的抱枕扔在了地上:“他妄想!”
她可不是姜云曦,讓她走就乖乖走人,招惹上了她,就別想輕易脫身!
安溪拿著驗孕棒,有些煩躁的起身。
“我再去測測。”
楊燕蘭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算了......懷不上的話,咱們就拿著錢走人吧,除非你之后能真的睡到傅硯洲,不然一切都實施不下去?!?
安建業(yè)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