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隨便問候了幾句?!?
“你撒謊!”
盛岳突然一聲厲喝,嚇了傅蔓一跳。
“我明明看見你們是產(chǎn)生了爭執(zhí),之后你的馬就有些反常,如意便摔了下來!”
傅蔓:“我沒有......”
盛岳正要再開口,姜云曦道:“盛總,馬場那邊有監(jiān)控,如果真是傅蔓故意做了什么手腳,說不定能拍到。”
“要是拍不到呢?那邊離得那么遠?!笔⒃烙行┎豢?,“你一個特助,有你插嘴的份么!”
秦時妄嘖了一聲。
“盛叔,我這特助都是我慣的,您要發(fā)火就沖我來吧。”
盛如意也開口了。
“爸,您干嘛這么兇啊,我跟傅蔓沒什么,就是說了幾句,可能語氣不怎么好吧,但是我摔下馬確實和她沒關系。”
“她的馬嘶鳴一聲,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您就別添亂了?!?
盛岳面色沉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意外,那便算了?!?
傅蔓咬著唇,十分生氣。
傅家也是家大業(yè)大,她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剛想開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傅硯洲推門而入。
男人穿著深灰色的西裝,面容英俊,氣場凜冽。
“盛叔。”
掃了一圈房間內(nèi)的人,他走到盛岳面前:“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是我?guī)淼拿t(yī),專門針對骨科這塊?!?
盛岳緩聲道:“不用了,如意沒什么大礙?!?
“沒大礙就好。”
傅硯洲淡淡應了一聲,之后掃向旁邊的傅蔓:“你不是在電話里說,你頭有點暈嗎?現(xiàn)在去做個檢查吧。”
傅蔓領會過來,立刻應聲走了出去。
姜云曦不想待在這里,找了個理由也走出了病房。
房間里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傅硯洲心思不在這上面。
他跟盛岳不咸不淡地寒暄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