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還不依不饒了。
邵雨薇:"我、不、吃、面。"
顧奕洲一臉"你看我信嗎"的表情。
她轉(zhuǎn)身要回房間,他卻突然開口:
"不來一杯嗎?"
邵雨薇回頭,掃過起霧的醒酒器。
剛好是她喜歡的酒,又剛好冰鎮(zhèn)過……
"行,給我倒一杯!"
真的很難不被誘惑到。
顧奕洲立馬去拿杯子。
"來,嘗嘗看,我醒的酒,包你滿意!"
邵雨薇接過,嘴角一抽:"那也是因為我的酒好。"
"是是是,你酒好,我技術(shù)好,咱倆雙劍合璧,行不行?"
"你劍(賤)就行了,別算上我。"邵雨薇說著,仰頭喝了一口。
顧奕洲:"……"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只一口,邵雨薇就不得不承認,顧奕洲還是有兩把刷子。
"怎么樣?沒讓你失望吧?"他下頜微抬,雙手抱臂。
"……還行吧。"夸了怕他驕傲。
"就只是還行?!"
邵雨薇又喝了一口:"嗯哼~"
"……"
"喂,你方便面還吃不吃?已經(jīng)泡軟了。"
"我靠——軟了嗎?"顧奕洲立馬蹲回去,繼續(xù)大狗嗦面。
等他連面帶湯全部消滅完時,一只空掉的高腳杯伸到他面前。
透明的玻璃,弧形的杯面,女人手指纖纖,端持著,就這么措不及防闖進他眼底。
纖細的腕口,白皙的手背,就連指甲蓋也是瑩潤的嫩粉色。
男人看呆了。
"……聽見沒有?!"
"啊?"顧奕洲抬眼,有些懵傻和茫然:"你剛說什么?"
邵雨薇:"再來一杯。"
"哦!好!"
他有些慌亂地伸手去接杯子,可越忙越容易出錯,原本想取杯子的,卻一把將女人的手握個正著。
那一瞬間,顧奕洲仿佛觸電一般,從頭麻到腳,每個毛孔都不受控制地收縮。
啪!
一聲脆響。
顧奕洲傻眼,下意識收回手,又看了眼自己手背。
靠!紅了!
"你打我干嘛?"
"讓你倒酒,不是讓你揩油,打的就是你個下流胚子!臭色狼!"
"不是……我怎么下流了?!不就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的手嗎?又不是摸別的地方……"
說到后面,他音量不自覺弱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沒理,還是心虛,反正就是底氣不足。
邵雨薇瞪眼:"你還想摸別的地方?!你怎么不上天呢你?!看來以前下流事兒沒少干,都習(xí)以為常了是吧?"
"我告訴你,未經(jīng)同意,觸碰女孩兒任何地方,哪怕是腳、是頭發(fā),都叫下流。"
"我這還算輕的,沒呼你臉上呢,你還哇哇叫?!"
顧奕洲:"我……"
"我什么我?!錯了就立正認錯挨罰,哪來那么多理由和借口?"
"……"
吵不贏,實在吵不贏。
最后只能老老實實給她倒酒。
"……我認錯,我賠罪,您請喝~"
"這還差不多。"
邵雨薇抿了兩口,舒服地靠在沙發(fā)上。
顧奕洲也給自己滿上。
這酒真是越喝越上頭,邵雨薇這個惡婆娘,兇是兇了點,但品位還是在線的。
夜色漸深。
隨著兩人一杯接一杯下肚,醉意也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