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手指一緊。
沒事了?
這個賤人運氣怎么這么好呢!
“云曦是被人強行帶走的,應該就在洗手間那邊,期間除了你沒看見其他人,你當真沒看到或者聽到什么異常?”
他在懷疑自己!
安溪汗毛都豎起來了,她緊緊一掐自己的大腿,露出一個極其委屈的神色。
“我沒有,我什么都沒看到!”
“當時出了那件事,那些名媛貴婦看我的眼神都不對,我當時心中難過得緊,壓根就沒心情關注其他的事......”
安溪抹著眼淚:“硯洲,難不成你懷疑我對云曦姐做了什么?我對天發(fā)誓,我絕對沒有!”
傅硯洲斂了斂眸。
如果真的跟她有關,姜云曦怕是也找上門來了。
“我只是問問,沒有懷疑你?!?
“可是你剛剛的眼神好嚇人......”
安溪肩膀抽搐,眼淚大顆地往下滾,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以前傅硯洲覺得她哭得嬌弱,讓人生出保護欲。
如今卻覺得有些吵。
“別哭了,這件事已經解決了,就此結束吧。”
安溪止住了哭聲。
她覺得傅硯洲從晚宴回來后,似是有些不一樣了。
他低頭喝了一口湯。
安溪有些期待:“怎么樣?”
“手藝有長進?!?
“那就好,我特地為你學的,硯洲......以后你喜歡吃什么,我天天給你做。”
傅硯洲卻擰了擰眉。
他又想起了姜云曦。
她就不會這樣,她雖然喜歡他,但不會只專注怎么討好他,而將事業(yè)扔到一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