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兄弟離開后不久,姜明月便回來了。
她拎著粥和一些包子豆?jié){走了進來。
“傅總,您吃點東西吧?!?
“不用,我不餓。”
他沒胃口。
傅硯洲看向她:“你昨天晚上,在哪?”
“我在上班,傅總,您知道的,會所一般都是夜班,到早晨才回來?!?
聞,傅硯洲胸口一股無名火。
“你還在會所上班?”
“嗯?!?
“不是讓經(jīng)理給你錢了么?你媽不是已經(jīng)有了手術(shù)費,你為什么還待在那個會所?”
“我......”
姜明月眼神閃爍。
傅硯洲擰眉:“你就非要這么作踐自己?”
姜明月沉默了片刻,之后緩緩道。
“這是我私人的事,傅總,我去哪上班,其實您沒有權(quán)力干涉的?!?
傅硯洲冷笑。
“拿了錢現(xiàn)在說話都硬氣了?行,你自己要自甘墮落,我也不攔著,你走吧?!?
姜明月也沒多說什么,放下了早餐就離開了。
傅硯洲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病床上,看著門口,胸口一陣發(fā)悶。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氣什么。
......
s城。
秦氏總部。
秦時妄一身黑色的西裝,翹著長腿坐在沙發(fā)上。
對面是面色肅然的盛岳,旁邊還坐著頭發(fā)花白的秦洮。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
秦時妄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露出一個散漫的笑意。
“盛叔最近跑我這里,跑得有點勤快啊,這次還特地拉上我爸,這是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