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在她脖頸處留下一道白痕。
寧秉安的聲音溫雅卻透著徹骨的寒意:“你的手很臟,別碰我的蛋糕。”
冰冷的刀鋒貼著她頸側(cè)細膩的肌膚,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感,足夠讓人心驚。
查美玲的動作瞬間頓住了,她美眸中閃過一絲驚愕,但沒有畏懼。
她抬起手,撫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奶油:“秉安哥,我只是想嘗嘗味道而已,用不著這么緊張吧?”
寧秉安的目光愈發(fā)冰冷:“我討厭別人破壞我的作品,更討厭別人隨便動我的東西?!?
查美玲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她像是完全沒把脖子上的刀當(dāng)回事:“我當(dāng)然明白,不然我也不會找你合作了。”
寧秉安要是想殺她,就不會跟她合作。
她伸出手,輕輕握住寧秉安持刀的手腕,毫不費力地將那柄沾著奶油的刀從自己脖頸上移開。
“畢竟,誰不知道,寧家二房為了讓你娶寧媛,可是下了血本,用寧氏的股份當(dāng)做‘陪嫁’給了董事長。而董事長呢,則大方地用他名下的幾處產(chǎn)業(yè)置換了那些股份,轉(zhuǎn)手就記在了你和寧媛的共同名下?!?
查美玲看著寧秉安那張漸漸沉下來的臉,繼續(xù)不緊不慢地說道——
“聽起來,你寧大少爺風(fēng)光無限,不僅娶了寧家最受寵的小女兒,還一下子成了寧氏的股東。可實際上呢?”
“那些股份看得到摸不著,還必須和你那位‘新婚妻子’寧媛共同持有,你根本無法隨意買賣處置!說白了,這跟你一分錢股份沒有,又有什么區(qū)別?”
寧秉安收回刀,放在料理臺上,面無表情地繼續(xù)裝飾他的蛋糕,但眼底的寒意更甚。
查美玲視若無睹地嗤笑一聲,語氣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