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要告訴記者們,希望大家多關注他的作品,不要太關注私生活。
葉珈藍想,這樣低調處理一下就好,畢竟兩人剛才當著記者的面親吻過,沒辦法洗清了。
反正無論如何,不能說當初他強迫葉珈藍發(fā)生了關系,也不能說后來是她替他承擔了罪名。
她不停地說著,秦北川既不打斷,也不反駁,似乎一句一句都聽進去了。
直到兩人一起回到別墅內,停好車,上了樓,進到臥室里。
葉珈藍還在設想該如何回答記者們的各種問題。
秦北川從她身后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葉珈藍愣了下,這才停下了這個話題。
“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啊......”她側臉看向身后的他。
秦北川笑著說:“聽進去了?!?
葉珈藍皺著眉頭,觀察他的神色。
聽進去了,怎么一直不回應......
感覺她自己聊了個寂寞。
“你別敷衍我。”
“沒有,”他親吻著她蒼白的臉頰,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是在認真聽,認真記,省得我到了現(xiàn)場,說的不對。”
葉珈藍蹙眉望著秦北川,他臉上的淡淡笑意,讓她隱隱不安。
她還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但秦北川將下巴抵在她肩膀,閉著眼睛,整個人十分疲憊的樣子。
葉珈藍看到他臉上的瘀傷,以及還帶著血痂的額角,終于不忍心再和他說太多,想著反正發(fā)布會還有好幾天,就先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還有他臉上的傷,但愿到了那天,能好一些......
接下來的幾天,秦北川專心在家安心養(yǎng)傷。
幾日時光,轉眼飛逝,眨眼便到了秦北川的春季時裝發(fā)布會的這天。x